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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桐莘宫里忙作一团,几个御医在旁打下手。
      圣殷已经换上了干净的龙袍,端坐于床边椅子上,担忧的看着他的脸上神情的转变,一会摇头,一会点头的,他终于坐不住了,开口问道:“到底怎么样?”
      温儒佥把完脉后,又就着灯仔细地看了看她指甲,上面的颜色已经转为黑红,摇头叹道:“耽搁了太久了,我不敢保证就万无一失,只是尽力罢。”
      “不是先服了解药了吗?怎么还会这样……你有几层把握”他脸上神色凝重,连日牢狱加之奔波下来显得疲惫又憔悴,眉宇间隐含着忧愁。
      “说得不是同一件事啦!”他说着,回身在托盘上拿了块棉布,沾了酒精为她擦掉上面的颜色,嗔怪的道:“怎么就不事先将这毒擦掉呢?现在已经蔓延到全身的血液了。”
      “那你是指什么?快说你有几层把握。”已经习惯了他的目中无人,所以他并不跟他计较这些,只担心她的病情媲。
      温儒佥笑了笑,“她中的毒是远古时期的一种盅毒,将七中至毒的虫蛇之类的毒液血液混合在一起,加了生水,在每日夜半时分浇灌到罂栗花根处,那种花很稀少,它本身没有毒,但会误用后会另人浑身麻痹,用毒水养成后,开出类似于虞美人的花,她的花汁,只要一点点就能至人于死地,由于她没有吃,只是包在指甲上,所以并不是真死,身子变冷僵硬、没有脉博都是一种假像,她还有呼息,若是不知道的人就此将她埋了,那就会被活活闷死,所以称,这种毒是种盅毒,如果真的死了也不是被下毒的人害死的,而是被爱她的人害死的,它的毒恶之处早在远古时期就引起黄帝不满,所以已经禁用,失传了,不知道皇后娘娘久居深宫,又出身大家室,她怎么会懂这个法子。”
      他摇了摇头,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
      圣殷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凭他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邪恶
      的毒,“那有法子救醒吗?”
      “有啊,铃还需系铃人,皇后娘娘应该会有办法。”
      他一听就火了,“为什么不早说,就算现在去接至少也得四天时间,到那时候再回来启不更晚了。”
      温儒佥自顾自的擦着她指甲上的颜色,毫不理会他的怒火,不紧不慢的道:“那就没办法了,我只是不想用无辜人的血,是皇后下的毒,自然得用她的血来救,现在既然陛下不愿意,那你就再挑愿意献血的人来罢,她的毒得用鲜血来当作药引子,得用人的,动物得不管用。”
      “用我的。”他想也没想就说。
      “你的不管用,”他的热情被他无情的给浇灭,冷冷的道:“得用女人的血。”
      圣殷沉默了,将捥起的袖管放下来,一时间还想不出用谁的血最合适,虽说宫女众多,但是……
      “陛下,用臣妾的罢。”
      正为难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清冷语声,他转头,看到王后正端着一盅不知是什么东西,款款向他走来,一种异样的情愫划过心涧,他有些感动。
      莠儿在他面前站定,看了看

第二百二十九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