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笑你,而是在笑朕太傻了……”
莠儿看着他,有些不解。
他却不再说话,闷头只管喝酒,她斟酒的动作都赶不上他喝得速度,一杯接一杯,根本就是在灌,她终于忍不住了,夺过他的杯子道:“够了陛下,不要再折磨自已了,至少不要再在臣妾面前折磨自已,不要这么残忍,臣妾会越来越爱你……”
她似嗔怪,又似乞求的看着他,眸子里浸着化不开的水雾,他一把将杯子抢回来,冷笑道:“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莠儿心中苦笑,再次上去将他杯子拿过来,“不管陛下怎么说,总之
别再喝了,或许在你眼中臣妾的爱漠明奇妙,甚至有些荒唐,可我……是真心的。”
最后一杯酒只差一点便倒入口中,被她夺去时全都酒在了衣襟上,圣殷正要恼火,但听到她说真心的时候,心突然颤了一下,责怪的话被生生咽下,他沉下目光,“喝这点酒还不至于醉,把杯子拿过来。”
他现在心情十分不好,不愿意与她纠缠,突如其来的事实让他不得不
接受,更加觉得自己从前太傻,怎么能放纵娬洛去他身边呢?还以为是缓兵之计,他总有一天会将她带回来,孰不知,等到那一天时,一切都晚了。
他阴霾的脸上隐含着怒气,身子僵直,她将杯子放到他面前,“那臣妾陪陛下喝一杯罢,刚刚陛下不是说一个人喝无聊吗?”
“你疯了!”他冷声道,“不知道自己现在不适合喝酒吗?”
莠儿闻若未闻,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送到嘴边,“是,臣妾是疯了,陛下不断不断的这样折磨不自己,折磨我,真的快要疯了。”
她的的唇刚刚碰到酒面就被他出手打落,杯子翻滚着落到地上,酒水浸湿水指,和着空气感觉冰凉浸骨,她却笑了,“既然这么舍不得她,为何不去做最后的捥留,或许她会改变主意呢?”
圣殷目光冰冷,寒声道:“你这是在嘲笑朕吗?”
“臣妾怎么敢,只是觉得陛下活得太辛苦。”
“这些事不用你操心,好好将肚子里孩子生下来就是你要做的事,另外,以后献血的事换别的人去做,也不用再去桐莘宫侍候,宫里不缺宫女,用不着堂堂王后去当牛做马的侍候别人。”他冷冷的道,至始至终都不看她。
莠儿自嘲的笑了,他这是在关心她吗?“臣妾只是想为陛下心爱的女人做点事情,这样都不行吗?陛下就这么讨厌我吗?”
心中划过尖锐的疼痛,她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平白无故献殷情,一定会被人误会,嘲笑。
她脸上凄楚的笑意让他心软,他还能说什么呢?她口口声声都是为了娬洛,如单指为他的话,那他还可以不管,只是她说到娬洛,这让他没办法忽略。
心中不禁苦笑,若说爱屋及乌的话,没有比这更肆怀的罢?
第二百三十六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