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地牢里没有阳光,烛火越来越暗,董漓筠趴在床上,她已经越来越适应了这种生活,苏庭月隔一天就会被人喂一次药,他不停的折磨她,她不停的哭喊,直到现在的麻木没有痛感。
偶尔,她也能从他的凌辱中获得一种绝妙的快感,这让她感到耻辱。
无休无止的煎熬。
不是没有想过死,手腕上翻开的伤痕不是往外渗着血丝,已经被人极时发现制止了,此刻上了药,白色纱布挑染成鲜红。
她就这样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腕,仿若失去了失觉与灵魂。
苏庭月缩在床的另一角,看着她发呆的样子出神,黄泉白骨,硫磺练狱,仿佛比此刻也没有差别,他觉得煎熬,每当药性发作,看着她痛苦的样子,还有自己禽兽不如的行径,他就恨不得他杀了他自己。
死很容易,她曾说,你去死,我会眼睁睁看着你死,看着你的血流干媲。
这么狠毒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他说不清自己当时的感觉,惊诧,怀疑,苦涩,是他把她变成了一个歹毒的人,他伤透了她,她恨透了他。
在她割腕自杀的后的十几分钟里,他从药性里清醒了过来,捡起地上她割破手腕的碎瓷片割向了自己的手腕,或许,死去是他们最好的解脱办法。
只有死了,才能离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
时间是静止的,没有一声一息的风吹草动,而他与她已然变得苍老,空洞的眸子里甚至连恨都没有,周而复始的做着同一件事。
董漓筠隐约觉得不对,不对。
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想不起来是什么,在这里,每天都会有人送来热水让他们洗澡,每日三餐也都会送来,只是再也不送碗杯等瓷器,以防自杀。
她连死的机会都没有。其实怎能没有,下死力气,把心一横撞上石墙,命好的也一下就死了,可是她却不敢,不敢……
她想起自己的父母,头两天。
黑暗中,他刚刚完事趴在她身上踹息,她的手腕还流着血,铁门动了动,开启了,一道她熟悉的语声从门口传了进来,“别企图死,如果你死了,董家上下老小也会一起赔葬。”
如此阴狠歹毒的女人。
“恶魔。”她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声,坐床上跳起来,赤身的走到门口,现在,她已经什么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可怕,她本身活着就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再没有比这更讽刺的了。
她站在她面前,颜后衣着光鲜,脸上化着浓厚的妆,红唇鲜艳欲滴,一双凤眸似笑非笑看着她的,她的身材,身体最私密的地方。
如欣赏一件精美的瓷器
第二百七十章 董漓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