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看着苏艾不可一视的小脸,无奈地急按喇叭求助。很快屋里人都赶了出来。
“爸,他拿走了爷的那块红布。入殓的时候,亲眼见他装口袋里的。”
“一块布嘛,还盖过尸体的,谁要。”安然抢在苏艾爸爸之前开口。
“就是,一块布嘛。什么谁拿了没拿的。小艾你这样太不懂事了。人家大老远跑来,又是跪又是拜的。我们理应要好好感谢人家的。你倒好,这人家临走,你还……瞎闹个什么劲。”
就在爸爸说话时,安然走到苏艾近前,挡住她怒视安佑的视线。
“那块红布,安佑给我了。后来不知道弄哪去了。我知道,那对你来说是个念想,可真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弄丢的。”
“就在他身上。不然他干嘛那么紧张。”
安然看了看车里极度不安的安佑,又看了看不依不饶的苏艾。唉了口气,贴在苏艾耳朵上嘀咕起来。
苏艾妈妈看到一个男孩和自己女儿耳语的画面,觉得直辣眼睛,赶紧打断了他俩。
“饭都好了。吃过饭再走吧。苏艾,快上楼换身衣服去!”
一听到“衣服”,众人都聚焦到苏艾那身小了一号的蕾丝睡裙上。
两指宽的吊带下,香肩嫩滑如玉。轻纱里隐约微露的胸线,丰盈却又不夸张。稍短的裙摆衬出,两条腿白腿又直又长。
呃……
苏艾一低头,赶紧跑回房间里。
原来他有“fearofanthroology”症(是种心理疾病,主要是恐惧人类触碰)。这个可信度是有的。因为这样就能合理解释,拜堂时,我握他手时他的反应。
可这与“红布”和“什么到手”并没关联。而且那个包里看上去并不是换洗衣服。它到底装了什么?
苏艾想着趁大家都在吃早餐,若无其事地走近后备箱。小心翼翼地掀开车盖,伸手打开旧布包。
……?
黄旧的书,地罗盘,八卦镜……张爷爷的东西,怎么会在他们车里?
……咦,怎么还有块白帆布?就跟教室投影用的一样。
难道那梦是张老道放的电影?!大爷的……
“小艾,你找什么呢?”骂大爷大爷就突然说话了。
“啊!大爷,噢……张爷爷啊。您看,他们把您东西也给拎来了。”
“哦。我等下做他们的顺风车到镇里再坐汽车。省得这截包车。”张老道说着想把布包拉链拉起来,“快去吃饭,菜都凉了。”
苏艾并不让步,用力扯着那块布,“你这布干嘛用的?”
“这……做法式用的。搭建那个篷的。”
张老道仔细比划起来,这时安然安然嬉笑着走过来。
“怎么?你不会是假戏真做,不舍得我哥走了吧?我们可是说好就只是走个形式。”
呸!谁假戏真做,谁不舍得他走。
“慢走,不送。”
苏艾转身回屋。不一会爸爸、妈妈出来和他们客套地道了别。
车子缓缓地行驶在幽深的山谷。豪华的副驾驶座上,安然扯下脸
7.第6章:天上掉下来的实习工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