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指着地上苏艾质问随后而来的疤叔。
“怎么回事!”
“真对不起。这孩子新来的。一定是错过了锁门时间,这才……”疤叔低头哈腰地解释着。
“把她弄出去。”黑衣人转身看了看手里的东西,语气柔和了些,“好好看看,伤着没有。”
“唉。好,好。”
疤叔应声弯腰抱起苏艾,正要往外走,白泽从外面疾跑进来。
“苏艾……哥~呃,猎人。她不会是被……”
“没有!”
“幸好猎人及时捕住了它。要不然这女娃这要毁了。”
“那她这是?”
“晕了。猛起身加吓的。公司也是,怎么招了个这么小的小女孩。”
“谢谢您,疤叔。把她给我吧。”白泽抱过疤叔怀里的苏艾,边跑向医务室边喊她的名字。
刚到医务室,苏艾就醒了。听到白泽喊她的声音,心里的恐惧一下子变成了委屈。“呜呜”地闭着眼睛,在他怀里哭起来。
白泽刚准备把她放到病床上,听她这一哭,停了手脚忙顾着安慰她。
“好了,没事,没事。”
苏艾淌着泪水睁开眼睛,正撞见白泽关切爱怜的目光。四目相对,白泽不禁全身一颤。这一分神,差点把她摔出床外。白泽极力控制住前倾的身体,终于平稳地把苏艾放在床上。
“我给你倒点水。”
“我不渴。这到底怎么回事?!”
白泽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和她说了研所大致情况。
原来安化科远是世界性贸易公司。他下属的研究所同样肩负世界性科学难题的研发。近几年,各个国家极其嗜血暴力事件突增。医学人员解剖嫌疑人尸体,发现他们的肺都不同程度地病变。而且只有一年时间,病变演变成了变异。苏艾刚才看到的就是一个死者肺的寄生体。
这种寄生体本身没有攻击性,滴在苏艾脸上的,只是泡它的福尔马林。
“那说什么跑掉的是它吗?”
“……”白泽犹豫了一会,“不是。它在不断变异,越来越强,越来越难以控制。如果再不到方法,就只能……对感染者集体屠杀。”
苏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白泽叹了口气,拿过苏艾手里的水杯。从脖子上摘下一块木牌递给苏艾。
“这块木符是我祖上传的,都说能避邪。你戴上。虽然很迷信,但戴着总没坏处。”
苏艾推了回去。
“这我不能要,你自己戴好。我有护身符。是我爷爷留下来的。”
“你也有。我怎么没看到过。快拿出来看下。”
现在拿出来,怎么拿?
苏艾扭过头,尴尬地想着不拿出来的借口。
那道黄符,爷爷死那刻起,爸爸就让她贴身放好。她放来放去,最终还是觉得,放在内衣用来塞海绵垫的夹层,最方便且不会掉。
幸好这时,白泽的手机响了。他走到医务室外,警惕地看了一眼床上的苏艾才接通电话。
“我刚问到正关键的时候,你打什么电话。”
“什么情况?”电话里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感情。
“那符还真有另一半。”
“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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