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欢眉头一皱。
“如此?”
苏芝树拿起钳子,去把炭盆翻了一翻,慢悠悠地回道:“如此。”
半响,无声。
“这些年,日子过得如何?”可能,苏芝树心底还有些愧疚存在,问话里面多了不少认真。
俞欢闻言,眼眸顿时黯然不少,收起适才的玩闹之意。
“将就。”
“阿欢。”
“不必一副愧疚的模样。”俞欢嘴上不承认,心里头早就软了,“舅舅也算是仁至义尽。”
自父母亲出事后,苏家老夫人心底就有道伤疤,这道疤痕带来的直接影响就是苏府不愿接纳于她。
这么些年。
俞二老爷忙于朝堂,就是有意照顾一二,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况且俞欢被许女官。
教养起来更不能和闺门女子一般,多数给了自由,照顾不周,这才养成俞欢这幅淡定的性子。
苏家也唯独苏芝树愿意把一些能用到的用不到的东西,千里迢迢托人送到俞府,虽说并未亲自照料,可着实已算不错。
苏芝树眼眸中有些水光,看着低眉顺眼的俞欢,多少都有些遗憾。
这么些年以来,苏府确实薄待了她。
不!
不仅苏府。
苏芝树瞬间记起这回进京的由头,面上有些不谕,脸色立即沉了下去。
陆府。
竟然如此欺人。
心里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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