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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九神情悲怆,犹有不忍,但一想到此行来的目的,她又只得压下所有情绪,低声用言语相劝:“可是姨母,那些毕竟都已经过去了,眼下的情况是,武林几大门派接连受难,唯有用午琴中的药方,才可接触危机,平此大难。”
祁欢一听这话,顿时瞠目欲裂,她死死地扣住桌沿,逼近秦九九,咬牙问:“所以,你来我这里的真实目的,是让我交出午琴给那药纨,好让他配出给自己解余毒的药?”
秦九九摇头急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姨母,圣教武当以及十二连环坞接连中奇毒这事并非作假,我只是打算让药纨给他们配药……”
“那贼人定是在骗你,你这样聪明伶俐,为何却信了这样的鬼话!”祁欢气的挥袖掀翻了桌椅,拿颤抖的手指指着秦九九,“如果他拿到午琴,怎么会不首先为自己配置解药,而如果真让他解了毒,少了那份折磨,又如何消我心头之恨!”
“药纨毁了您和母亲一生的幸福,他死不足惜,别说是您,就连我也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如今整个武林受难,只有他借由午琴才可能配出解药,所以,姨母,我们能不能先……”
“不用说了!”祁欢直接打断了秦九九的话,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出,“想拿午琴,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姨母!”秦九九追赶着过去,却被那扇紧闭着的门拦在了屋子里。
秦九九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见祁欢厉色跟侍女道:“把门锁上,给我好好看着她。”
秦九九只得软了声调求她:“姨母,是我错了,不该同你说这些话,你可不可以别关着我……”
祁欢却果决道:“你受了那贼人蛊惑,已经失了理智,还是呆在这里好好清醒清醒罢。”
“祁欢!”秦九九气的锤门,甚至直呼起了祁欢的大名。
然而房门还是上了锁,祁欢没有回头,直接转身离开了。
这可要怎么办才好?
夜里,秦九九躺在榻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直到子时将至,她听见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才仓促起身,连鞋子都顾不得穿就跳到了门前。
今天的事仔细想想也是她不对,那些话是要说,但时机不对,祁欢对药纨恨意正深,正是需要人安慰宽慰的时候,她只需要侧耳聆听便好,又何必把所求所想说出来?
只是这一瞬间,秦九九便决定了,要跟祁欢好好讲话,讨个好卖个巧,至少不能让她再这么关着自己了。
可秦九九没想到的是,来的人不是祁欢,是萧二。
“二姐?”秦九九没料到她会来,站在原地瞪起了眼睛。
“怎么,我来了你还有点失望?”萧二本想调侃一下,看见她赤脚站在地上,却蹙起了眉,再没说二话,就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放到了那张月洞门罩架子床上。
“怎么又不穿鞋?”萧二隐隐有些责备,却还是掏出帕子来,温柔地替她擦拭脚底。
秦九九也就自然而然地把脚丫搭到萧二腿上,靠着背后的引枕回她:“刚刚还以为是祁欢来了,便想着要如何哄她,才能让她不跟我置气。”
“你怎么不想想如何哄我?”萧二忽地在秦九九脚趾上捏了一把。
“哎呦,疼疼疼!”秦九九抬脚踹她,嘴一瞥,模样娇俏委屈:“你又没有午琴,我哄你做什么?”
“我虽没有午琴,却也是真心喜欢你,你这样心心念念别的女人,我难免横生醋意……”
“你打住吧。”秦九九伸手去堵住萧二的嘴,心里却止不住的甜蜜,甚至还噗地一下笑出声来。
萧二趁机握住秦九九的手,秦九九假意挣扎一下,没挣脱开,自然是由她继续握着。
秦九九道:“你最近怎么总是甜言蜜语,我都要怀疑你目的不纯,对我有所企图了?”
萧二倾身过来,抽出秦九九靠着的引枕,把秦九九压在身底,亲了亲她的额头,又一路沿着眼角眉梢亲到了她的唇畔,声音低低:“我确实对你有所企图,难道你不知道吗?”
绕是秦九九自觉脸皮够厚,可因为这话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也不自觉地脸颊发红。
“咳,”秦九九揉了揉自己通红的脸,凭着最后的理智推开萧二,又坐起来,把那大引枕抱在怀里,半张脸藏在引枕后,偷偷地用眼睛瞄萧二,咳道:“咳,那个,我今天还没有那方面的兴致,所以……”
谁知萧二听到这话却放声大笑,笑的秦九九云里雾里之后又过来弹她的额头,语气说不出的亲昵宠纵:“小九,你可真不禁逗。”
秦九九:“!!!”
秦九九听到这话气愤地把引枕砸向萧二,怒道:“你怎么又是在逗我?”
萧二把她抱到怀里给她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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