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赵月奴知道他又要想法子折磨萧玉镜,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苦笑一声站起来,点头道:“好的,那我先走了。玉镜,希望你好好想想我的话。”
萧玉镜一骨碌坐起,急道:“月奴,你别走,我们一起吃饭。”
赵月奴笑着抚了抚她的头,也不说话,挥挥手离开,并关上了房门。
呼延唤笑道:“好了,现在就剩下我们主仆二人了,咱们开始新一轮吧。”
萧玉镜冷冷地看着他,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永远也不会向你屈服!”
呼延唤坐到她身边,伸手搂住她光溜溜的身子,她奋力挣扎,但他的手好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她索性放弃,冷哼道:“你不就是想占了我的身子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来呀,有种的就来呀!我让你来,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样你总满意了吧!”
呼延唤笑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真的来了……”
萧玉镜眼中略带惊慌,随即冷笑道:“来呀!反正我也不在乎!你们汉人本就没一个好东西,我能苦苦支撑八年,已经难能可贵了。你来呀!没种的家伙!我看你敢不敢来,看你怎么跟月奴交待!”
呼延唤大笑道:“你怕我不能和赵月奴交待么?哈哈!这你可失算了,我占了你的身子,赵月奴根本不会有任何反应,因为主人占有女奴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萧玉镜心中一慌,又用力一挣,还是挣不开他的手臂,心下惊怒交加,但如此过了一阵,她心里却又平静下来,凄然一笑,道:“反正我也有过心爱的男人,除了结局不理想,总算也是一次宝贵的人生经历,我已无怨无悔。你来吧,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不如早些承受,省得日日担惊受怕。”
呼延唤被她勾起了兴趣,笑道:“哦?还有这么个故事,有点意思。”说着抱紧她躺下来,将她搂入怀里,面对面看着她,又道,“先别急着来,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萧玉镜比他稍矮寸许,如此两人搂抱着平躺下来,两张脸正好相对,想躲也躲不开,更难受的是他的手总在她腰臀部位摸来摸去,不禁扭动着身躯嗔道:“你别动,想听就好好听。”
呼延唤对她的性格早已了解,知道她藏不住心事,既已开口就会把话全部讲完,哪怕再厌恶他也是一样,她就是这么个实心眼的人。当下放开手,另一只手却仍搂着她颈弯,笑道:“好了,说吧。”
萧玉镜被他抱得多了,只要他不动手动脚,这种程度的搂抱也能忍受,但仍拉过旁边的毯子,轻轻裹住自己胸腹部位,这才放心,道:“你想听什么?”
呼延唤道:“你的爱情故事啊,对于你爱的男人,我很有兴趣了解一下。”
萧玉镜很快便沉浸到回忆里,苦笑道:“实不相瞒,那只是我的单恋,那个男人根本没有喜欢过我,他爱的是大辽火葫芦王的女儿——‘赤霞公主萧赛红。”
呼延唤沉吟道:“赤霞公主萧赛红,南鸾郡主萧玉镜,唔……你们都是大辽后族之人,应该是远亲吧?不过这萧赛红是个公主,你是个郡主,地位好像还不如她,对吧?”
萧玉镜道:“火葫芦王是大辽东境势力最大的番王,名叫萧古律,乃是太后远房堂兄,萧氏除去太后一族,就数萧古律一族最具实力。萧赛红算起辈分来该是我的堂姐,但我属太后一族,常驻上京,她属火葫芦王一族,随萧古律常驻东京,我从来没见过她,只知她被誉为大辽第一美女,更是第一巾帼英豪,乃大辽所有男人心目中的至宝。”
呼延唤恍然道:“怪不得你喜欢的男人会爱上萧赛红,原来她这么出色。”
萧玉镜轻叹一声,道:“他叫耶律亢,是皇族重将,又是大辽武圣拓跋非之徒,武功极为高强,被誉为大辽第一勇士,我们虽分属皇族后族,但同居上京,自小就认识,他比我大五岁,从来把我当作小妹妹。唉……我真想不通,萧赛红其实和我差不多大,最多只比我大了一岁,为什么他苦苦追求萧赛红多年,却连眼角也不曾瞥过我一眼呢……”
呼延唤心中好笑,柔声道:“别在意,那是耶律亢不长眼,你一定不会比萧赛红逊色。”
萧玉镜极为难得地向他露出一个笑容,道:“从第一天见到你至今,就数这句话说得最中听。”
呼延唤平时接触的都是心思复杂之极的女人,莫说冯巧帘、赵月奴等七窍玲珑心,便是相形之下最简单的郁新香,其性格也比萧玉镜复杂得多,此时对付萧玉镜这种心思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的女人,自然是驾轻就熟毫不费力,闻言微微一笑,悄悄将她搂紧几分,柔声道:“继续说下去,让我分享你的心事。”
萧玉镜微笑道:“算你识趣,这样才好嘛。”顿了顿,还很自然地往他臂弯里倚近一些,继续道,“耶律亢是大辽第一勇士,萧赛红是大辽第一美女,而耶律亢又苦苦追求萧赛红,对她一片痴情,他们两人被大辽所有人看好,都以为这段姻缘一定能成。哪知萧赛红却压根不喜欢耶律亢,居然选择了另一个男人,而且听说还是个早已娶妻的汉人,两人陷入热恋之中,好得如同蜜里调油。大辽一片哗然,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耶律亢更是难以接受,几次上门理论,想让萧赛红回心转意,但被萧赛红拒绝,两人闹得极不愉快。萧赛红本来偶尔还会去上京火葫芦王府居住些时日,这一来索性常驻东京,再也不入上京半步。由此耶律氏和萧氏便产生了矛盾,火葫芦王也不大来上京了,就怕两族矛盾公开化,引起不必要的争端。太后也十分为难,常对我暗自埋怨萧赛红任性固执,令皇后两族关系不睦。”
呼延唤笑道:“那么你呢?为什么不乘虚而入?这不是你最好的机会么?”
萧玉镜叹息道:“没过多久,我就去前线视察官兵了,也就是那次视察,让我离开故乡八年之久,至今不能回归,唉……真是天意,我自小喜爱中原文化,熟读文赋诗词,渴望能来中原游览一番,看看心仪已久的中原风光。哪知老天居然派那个老书生将我从军营里掳走,正好遂了我的心愿,让我滞留中原整整八年,如今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呼延唤心中一动,暗道:老书生?难道是那个书生?忙问道:“你说的那个老书生是谁?”
萧玉镜道:“我也不知他是谁,听他自我介绍,好像是什么门派的大统领,长相也真丑,不过武功却是真的高明,我们军营里那么多士兵硬是一个也拦不住他,任他逍遥来去,眼睁睁地看他将我掳走。”
呼延唤急道:“他长相究竟怎样?很丑么?武功究竟有多高?”
萧玉镜想了想,道:“是很丑,朝天鼻子,满头灰发,两个小眼睛,嘴唇跟猩猩似的又大又厚,个头也不高,矮矮胖胖的。至于武功有多高,嗯……反正肯定比你高得多!”
呼延唤心下暗道:书生老儿可是个标准的美男子,看样子这六合门江湖组大统领绝非书生老儿,而是另有其人,也不知是谁武功这般高明,比我还高得多,应该不在书生老儿之下吧……心中胡思乱想一阵,问道:“这么说来,你现在的内功修为就是这个老书生传授的喽?”
萧玉镜摇头道:“不是他,他把我劫持到汴京后就走了,我被他安置在一个道观里,一住就是两年,里面都是道姑,我的内功心法就是住持洗心道长所传,她让我好生修练,日后可以强身健体,我练后感觉效果不错,就一直坚持下来。后来被迁移到京城一个大宅院里,整整住了六年,期间除了看书写字画画弹琴之外,也就是坚持修练这内功心法,方才练至今天这等程度。”
呼延唤点头道:“你原本没有内功基础,而且二十多岁才开始修练,八年时间能练成这样已经很难得了。如果再学些高明的武功招式,你足以战胜武林中那些二流高手。笑儿和芬儿的拳脚功夫虽然远胜于你,但若论内力的浑厚纯净,却未必及得上你。可见你天赋过人,是个很好的练武良才。”
萧玉镜笑道:“原来你也会夸奖人?这可真是奇了,我还以为你就知道损人呢!”
呼延唤嘿嘿一笑,忽然问道:“你和耶律亢最亲密发展到什么程度?”
萧玉镜一愣,随即脸上一红,道:“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的女子吗?我连他的手都没碰过。”
呼延唤笑道:“这么说来,我是第一个抱过你的男人喽?”
萧玉镜摇头道:“你是第二个,第一个是那老书生,他把我从边境一直抱到京城,我当时害怕极了,以为他会侵犯我,当晚就自己……自己……那个了。不过他人挺好,始终以礼相待,除了扛着我赶路之外,没有一次逾越礼法的行为。”
呼延唤笑道:“那不算,说到真正的亲热,还是我排第一吧?”
萧玉镜白了他一眼,气道:“这算什么亲热?你根本就是硬来的!哼,一点礼法也不懂!”
呼延唤笑道:“管它呢!反正我就是你有生以来关系最亲密的男人,这点你怎么也赖不了!”
萧玉镜啐道:“呸!你算什么男人?不过是个小毛孩罢了。”
呼延唤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往她身上摸去,笑道:“嘿嘿,要不要试试?看看我究竟是男人还是小毛孩?”
萧玉镜却不怎么害怕,淡然一笑道:“你就会这么几手,我早习惯——”
话音未落,呼延唤已经俯首压下,狠狠吻住了她的嘴。她吓了一大跳,张口欲喊,哪知呼延唤乘虚而入,竟然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她只觉脑中“轰隆”一声,顿时惊呆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呼延唤终于痛尝了萧玉镜的香舌,将她一张嘴里里外外探索个遍,这才抬起头来,邪邪笑道:“嘿嘿,这下你的初吻也是我的了,我还算不算是你最亲密的男人?”
萧玉镜喘着气看着他,神情呆滞,张口结舌,说不出一个字来。
呼延唤见好就收,翻身跳下床,笑道:“我走了,你一个人慢慢回味吧。”说着顾自走去,就此走出门外不见。
萧玉镜心中百感交集,良久沉默无语,待到确定他已走远,方才苦笑起来,喃喃自语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一点也不顾我的感受,我还有很多话没说完呢……”随后轻轻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又怔怔地发起了呆。
呼延唤告别笑儿和芬儿,走出锁玉阁,发现朵朵和俏俏依然在外等候着他,想必过了晚餐时段,早已饿坏了,苦着两张脸在那翘首以盼,却不敢擅自离开。他笑着迎上去,将两人抱起来,一人亲了一口,道:“饿了吧,唤哥哥带你们吃饭去,吃完饭再吃别的。”两女顿时羞涩无已,不依地轻轻捶打他的肩头,他哈哈大笑,抱着她们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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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大辽往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