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言扫了一眼庄亦辰和小娅。
这时候大方的往夏浅的床上一坐,坐上去后,双臂后撑,踮脚跷腿,抖得是气定神闲,倒有了几分反客为主的味道。
“既然你们觉得夏浅伤得不重,很快就会好,不用我负责任,那么我就来说说我受的伤有多重。”秦非言“嗯哼”一声,“你们别看我现在像在没事的好人一样,可我的内心已经受到了重创,你们知道不知道,一个男人,一个187身高的男人,被一个女人,一个矮女人绑架之后自尊心所受到的伤害是多么致命的吗?”
秦非言前脚走,朵儿后脚就找江钊麻烦了!
朵儿每天从舞蹈室回来,还要听秦非言唠叨,本来就烦。
秦非言愣住,小娅怀里的夏浅哭得伤心惊惶,他的笑僵在脸上,慢慢的垮下来,再也笑不起来。
夏浅讨厌他,怕他。
送花,请吃饭,送礼物,都没有用。
爸爸妈妈从小就不管他和妹妹,现在爷爷也不管,他的终身大事都不管!
可偏偏秦非言说的又是这些。
这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是秦荣方带着管家吴伯火急火燎的进来,秦非言一见爷爷来了,立马过去扶住,“爷爷,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老人家的眉和发,雪一样的白,他落笔挑眉,笔下生花,“哎,人家说老还小,老还小,返老还童,其实这个家,就我最小了,我做什么都应该被原谅,你看看你前些年干的事,哎,多么的令人不耻啊。”老爷子长叹一声,很是惆怅。
夏浅茫然的看了一眼秦非言,“谁叫冰蛋儿?乡下人才会叫这么土的名字!”
“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我,这是众所周知的啊,那可是我的初吻啊,她怎么能说拿走就拿走?”
秦非言摇摇头,“为什么要更正?我随着我老婆叫姐姐,你现在又没和小娅姐扯证,这不能搞乱了,万一一后换了姐夫,我不是白喊了!”
秦非言又去找了秦荣方,闹脾气,“你到底什么时候把老婆给我娶回来!”
秦非言说着自己的伤痛,可面上一点悲苦之色都没有,反而摇晃着脖子,悠哉悠哉的说着自己那些不能被人启齿的污辱。
“没有没有。”面对男孩无声却笔锋有力的质问,非语连忙摆手,今天她的头发用一根素筋扎在脑后,清美的脸宠露在外面,难掩惊慌,“逢生,我只是怕你想家,你会想爸爸,想妈妈,或许你还有爷爷,逢生,我没有赶你走,可是在我们家,我作不了主,你天天在我们家当下人,又不能跟我去上学,实在太苦,你如果回去,会生活得更轻松,你应该去上学。”
非语又把毛笔的位置在逢生的手里调整了一下,她软声细气的跟逢声说着话,小凉蓬里的灯,白亮亮的,清楚的照着少男少女的身影,男孩眉目清秀好看,女孩恬静温雅。
秦荣方回一句,“不想抱。有钊钊和朵儿的孩子,我放心,钊钊生的孩子,一定聪明可爱,你看他跟朵朵长得都好,孩子肯定长得极漂亮。”
可现在天天瞧着孙子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秦荣方心里倒是舒服了,他有一种报复的块感。
你急啊你急啊,我就是不急。
秦非言点头,“对啊,但是她现在不记得了嘛,我跟她说,她也不会相信,所以干脆就这样嫁了我好了,我记得就行。”
“呃……花瓶里不是天天插着吗?再买不是挺麻烦的吗?”
秦非言却在秦荣方耳边低语一句,“要不要抱重孙,看您的了,反正除了夏浅,我谁也不要。”
翌日,夏浅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秦非言,秦非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咧着嘴对夏浅笑。
小娅伸手拍在秦非方的脸上,往后推去。
她怕。
“爷爷!您不想抱重孙是吧?”
一辈子怕是都不能忘记的了。
秦非言从兜里摸出一颗糖,走过去,递给夏浅,“冰蛋儿,别哭了,吃颗糖就开心了,是我不对,你看,桔子瓣瓣的,桔子味的。”
“你搞什么?”江钊笑了笑,“什么时候喜欢夏浅了?”
“逢生,你会写字,把你家的地址写下来,好不好?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你的家。”
“爷爷,您可要替孙儿作主,现在她的家人不想负责任。”
“对!”秦非言抬手对着小娅一指,一个漂亮的响指打响,“小娅姐说得对!”偏头看着正在研究自己的庄亦辰,支了支下巴,“喂,亦辰,小娅姐说的话,你可是都听到了?”
但江钊相信,庄亦辰也慢慢抬起头来,越来越相信。
“你说我这样的一个男人,被她绑了,还把我整得丝不,她还在我身上乱摸。”秦非言说到这里一想到自己的那里也被夏浅摸过了,脸一红,咳了一声,赶紧道,“反正她就是罪大恶极,想不对我负责任,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您到底帮不帮我把夏浅娶过来!”
下张望,空空荡荡的卧室,没人。
朵儿也知道秦非言的事,有些同情他,“要不然换一个人喜欢吧,浅浅都不记得你了。”
柔软的笔尖,却能写出笔锋如刀斧大阔之后的劲道,“你嫌弃我没上大学。”
秦荣方这时候反倒不急了,刚一得知孙子喜欢女人的时候,心花那个怒啊,那个放啊,就差“嘭”的一声变成烟花往天上窜了。
江钊点头,“一大盆,狗血!”
小娅扶额,庄亦辰干脆坐下,翻杂志看,别跟一个天天在外面说自己是同性恋的少爷谈节操,他根本就不会有,有的话,搞同性恋一定不会露风声出去。
秦非言退了一步,离着书案远了一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睨着正在作画的老爷子,“啧啧”好几声,阴险啊!谁还能比这个老狐狸阴险,居然想给他下药?
小娅附和,“狗血!”
一点温暖也没有。
秦荣方淡淡一笑,“你反正不是真的喜欢男人,有什么非谁不可的,可以换。”
好啊,还好他在外面有窝,否则半夜床上被塞了个女人也不知道。
是夜。
逢生的性子倒是冷得多,不说话,很少笑,看着年纪小小,字迹和问话间,都透着一股子霸道。
非语低下头,她的肩膀轻轻的有些抖,再抬起脸来,望向男孩的时候,眼睛上挂着莹透的水珠,“我今天有跟爷爷说让你去上学,可爷爷不同意,逢生,你应该去上学,读大学,考研,还有更多,你这么聪明。”“第二次在游泳馆,她脱我裤子的事,你们都是知道的,对吧?我的裤子除了小时候自己没有自理能力之前,这辈子除了我自己,就没被人脱过,你们说说看,到底谁责任大?”
秦非言一路的心里揣着小脾气,走过长廊,去往非语的住房。
“嗯,秦非言,我觉得有个称呼你得更正一下,一个小娅姐,一个亦辰,你是不是应该把辈份好好统一一下?”
秦荣方一愣,然后心里狂喜。
逢生看着非语,看到非语已经停了下来,半晌后,气氛冷凝尴尬,逢生脸上一热,有些害羞的低下头,继续写字。
逢生望着秦非言,又看了看非语才笑了笑,点点头。
秦非言把当年的事,说了很多,小娅不相信。
秦荣方懒得搭理,只是一心看着病床上的女孩,瞧这一身给红得。
“这就是你要求婚的那个对象?”
非语看了一眼逢生,回过头到瞪着秦非言,“哥!”急得脸涨得通红。
秦非言再次吐血,晚安都没有说,转身径直出了门。
“不管了是吧?好!反正您也管不了,就这样吧,等他们台里的人跟她好上了,我也好死了那份心,我反正是非她不可!”
小娅的嘴张着,不要脸的男人她见得多,真的,上流社会那些衣冠禽兽,她接待得不少,有时候更衣室外面就可以听见那些纨绔子弟说一些不要脸的话。
逢生抬起笔,蘸了蘸墨,雪白的纸上,落下炭黑的字迹,在灯光下泛着水渍,“想赶我走?”
庄亦辰冷嗤道,“狗血!”
秦非言的臂搭靠在江钊身上说,“我跟夏浅是有婚约的,你还记得当时我被绑架的事情吗?我这块表就是冰蛋儿偷来送我的。”说到这里,没好气的看着小娅,“现在小娅姐不想把夏浅嫁给我,想毁婚,我觉得这样不对!”
一圈找下来,这个点非语不是该在功课吗?
“嫂嫂,你说,女孩儿喜欢什么东西,早上喜欢什么,中午喜欢什么,晚上喜欢什么?怎么做,女孩儿才不会讨厌你?”
江钊怎么没问过她早上喜欢什么?中午喜欢什么?晚上喜欢什么?怎么从来不问问怎么做她才不会讨厌他?
心里闷闷不乐,却还是把想法都告诉了非言,“非言,是这样的,女孩其实还是喜
241:【总裁,兽溢非浅】女人难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