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储国变,她还未与小姐分开过。如今这是让她长住吴国,她该如何
她压的发颤着音,抬头看着榻上人苍白的脸说道:“小,小姐锁”
榻上人静静的闭着眼,面色苍白如雪,下颚消尖,印象里似乎从未见过这样萧索的小姐。她缩了下身子,哽咽的点头:“锁,锁儿愿意一切听小姐安排。”
榻上人似乎在等她拒绝,听她答应了,睁开眼一动不动的望着她。锁儿低头掩了脸上的落寞,拿着手里的凉茶出了内阁。如今小姐没了身份又被废了武功,她心里的苦岂是自己能比的,若是自己连累了她,还不如任她安排。她擦了下眼角回头,榻上人已经阖眼,面色一片翘楚之色。
阁内熏香寥寥,不同与路王府常熏的沉香能助她安神。青桐古纹的香炉里飘出的丁香,隐隐合着微涩的甘松曾是她在凤储时最爱的香,如今时过境迁,再闻,让她只觉烦躁。
右手时不时的抚摸着身上的狐裘,火红艳丽的绒毛轻柔薄暖,是她在青和殿时慕容夜就送过来的。不曾想,他竟带了来吴国。嘴角的嘲讽不言而喻,他如今这是想补偿,还是在愧疚?想到这几日他的反常,她心里隐隐不安。
胸口猛地一痛,熟悉的窒息感袭来,她阖眼轻喘,在这暖意莹然的内阁,身子仍是止不住的发冷,三个月的期限就要到了,只是这次却越发的让她心口倍感煎熬。
那么,她所猜的应该没错。这身子应该已经不只是单纯的筋脉断损这么简单。她虽没了内力护体却也不该如此娇弱,何况半年前她的经脉已连,就算不能动武也不该如此无力。虽说那日大婚夜,她为妨身子虚脱服了两枚墨沅留下的丹丸,可这几日连续的昏睡,让她不得不怀疑,她果真是病了,或者说是中毒。
那么什么时候中的毒?花沫然阖眼沉思,淡淡的丁香浮在鼻尖,她猛然回神,墨沅定是瞒了她。
算算日子,三月期限早到,墨沅应该已到了泸州,这定期为她施针过脉的日子,墨沅总也避而不谈她的病情。想想,筋脉已连,为何还要定期过脉,显然是清毒,或者说是抑制毒性。
花沫然眼眸一闪,什么毒能让墨沅都束手无策,显然与她当日在青和殿吃下的解软筋散有关。眼眸微眯,若她记得不错,那个西域女人应是后来被慕容夜封为妃子。
正寻思间,殿外有细碎的脚步进来,朝她走近,不同锁儿的小心,脚步轻盈有力显然是个会武之人。
沫岚断情福祸生 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