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夜一路风驰,面上平静无波心里已是急不可耐,宴会的无聊和敷衍让他更觉这皇位带给他更多的是束缚和算计。若没有养心殿榻上的人在等他,他真觉这皇位权势与他再无用处。
要她,就要有权。
要她,就要如此,他告诉自己。
刘家,番邦,敢动她的人,他一个不会放过,如果可以,真希望把你关在青山,已保安全。想到此突觉的有点傻,她的一点一滴竟是半点不愿与人分享。
尤是这几日俩人同榻而眠,同桌而食,他竟觉得,人生不过如此,高位在上,权势在手,却从未如此满足过。
冷风中,他轻轻叹息,热气在他面前化过白雾,缭绕不见。
才短短几个时辰不见,他竟觉难耐,脸上还带着方才的傻气,胸口满满当当的装的都是一个人。从未想过为他人而活的自己,如今却被吃的死死的。
可是,为何心里仍是没有半点不愿。
心情起伏全由那个人来定,这个可不是好现象。
不过,他喜欢看着她,即便她愤恨着,懊恼着,他也与之同心,伤在她身上的痛百倍的返还在自己身上,不怨不求,不舍不离。
前面就是养心殿,他顿了下脚步,哪里是更觉安心的所在。
“沫儿”离开时她已是睡了许久,这会应该是醒了,此刻在做什么?
在过几日,俩人就可并肩站在太庙前,万人瞩目,千人敬仰,唯她,才是自己想要的。
刚走到不远处,就看到一袭艳红站在养心殿的长廊外,侧着的身子似在眺望园景,或是在闵思。
慕容夜皱了眉头,她怎么在这里?他离宴前似乎隐见身边有红色丽影,现在她却出现在这里,这动作是否太过快了些?
慕容夜停了脚步,眼眸深邃。
女人一身红装艳丽,姿态雍容,在冬季里荒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突兀和清美。
亚玛等的有些不耐,远眺的眸子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深意,感觉有人走来,转过身就看到了一身风霜的慕容夜,当即一愣,完美的脸上还未有所笑容就被男人太过疏离的冰寒之气挡回。
亚玛轻笑着换上甜美的笑容,对慕容夜躬身,“亚玛见过陛下。”
“恩。”慕容夜随手打了下衣衫,想到方才来的急,夜下的潮气都近了身,不若缓些进去也不迟。
殿外的侍卫看到他,连忙叩拜,慕容夜不耐烦的挥手,不紧不慢问:“梅妃怎会来此,可是有事?”
亚玛听出他的不悦和敷衍,笑的更是雍容,她直盯着慕容夜俊逸的脸目光爱慕诚挚:“皇上久未回宫,如今回来不见皇上去栈花殿,亚玛只得来请皇上移驾
昨日昔人是路人 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