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的冬日不似北国的深寒,可这近黄昏的晚上冷风还是刮的人浑身发凉。
夜色西垂,蜿蜒曲折的小路上一个叠身的人影匆匆一闪而过。凤储皇宫宅院深深,加上炎帝本就未多纳妃,一路过来不见层叠的宫院不见半点奢华人迹。
来人一身漆黑,昏沉的夜色下,只看的他身影修长背后高高他隆起细看下才觉是背着个人,来人眼眸狭长,脚步不停的四处打量,看了眼不远处的冷宫,脚步不停的朝那边轻步而去。
冷宫荒凉寂廖,落叶满地一地的尘埃,来人宽大的斗篷下隐隐显出一张白皙的脸,女子眉眼如画,眉宇间隐见愁容,生生为这娇美的容颜画出一点怜惜。
水雾的大眼还带着迷惘,待终于回神过来,发现这里已是冷宫,花沫然恍然的心思才慢慢聚焦。
“放我下来!!”
她拍了下背她的人肩膀,声音不自觉的急促。
男人正四下打量猛地被她一拍顿了下,以为是她心焦,头也不回的安抚道:“姑娘可是累了,马上就到。”脚步不由的加快,又加了句:“王爷就在前面。”
听到这话,花沫然更慌了,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
她怎么能见他,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他。
男人本就没使力,谁知她会突然挣脱,一时不察左手一松,花沫然身子歪着就倒了下去。
男人惊的连忙伸手一拉,这才稳住。
清冷的夜里竟是出了一头的汗,怒喝:“你这是做什么?”
花沫然喘息着扶着他的手臂,不回答,待气息匀了,这才伸手艰难的掰开手上的指环,里面有许多小药丸并排放在一起。她拿了一颗服下,闭眼调息了片刻,一会功夫脸色就红润起来,气息也不似方才微弱。
男人讶异,“你这是吃的什么药,怎会如此有效?”
花沫然笑,这是去吴国前墨沅给她调配的药,知道她这病总是会脱力,为保完全才让她放在指环里,以备不时之需。
此药行宫过脉入口极化效果只能坚持半个时辰,不到不得已,她不想多浪费。如今她身在这里,墨沅想是在难见到,何况她现在已是心知肚明,这病怕是连墨沅也没法子的,如此又何苦在寻他来。
男人打量她片刻,见她似乎不愿多说,也未多问,刚要转身就突感风中异样。
心道不好,怕是养心殿的人已经暴露,也不想在耽搁拉起花沫然就要离开。
“时间不多,养心殿的人怕是拖不了多久,先离开再说。”
花沫然退后一步避开他的手,低垂眸华,拒绝道:“我不会走了,廖将军请自便。”
一身黑衣的廖烟怔了下,眼眸深沉,语气犀利
花间似水流年 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