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沫然看着眼前人脸上的执着,淡淡的笑,纤手持杯,一饮而尽。
上好的葡萄果酒香味甜錞,慢慢发酵在舌尖,最后化作心头的苦涩。
倾身依在他怀里,没有半点的不耐抵抗,任由满天的烟花覆灭她眼底的蠢动。
慕容夜,你可是忘了我为何会在这里?
轻笑着看着身边人为他重新倒满,又是一饮而尽。
台下乐曲声又换成了花灯,一盏盏,一片片,在夜色下犹如鬼火般让人移不开眼。
不知这些人若是看到台上换成剥皮剐刑,会是怎样一副嘴脸?
花沫然轻笑,又倒上一杯。
在她为数不多的军营生活里,这种刑罚又怎会陌生。
头上开洞,水银灌之,银比水重,自可皮肉分离,而活生生的人不堪忍受,剧痛之下猛力上窜,当即皮肉分离,留下的是一张完好的人皮,丝毫不见血。
花沫然看身边的慕容夜小心翼翼的又给她倒上,还吩咐人拿了些她喜欢的点心,边还嘱咐她:“这果酒虽是錞美,也不可多喝,来吃些东西。”
表情虔诚的带着讨好,花沫然大笑。
这本是她那次辽北回来后,无意间对慕容夜说过的刑罚。
辽东蛮荒,人野蛮凶悍,对付敌人俘虏尤其凶残,在她得知这一刑罚后,在打退辽军后当先就抓到了那个研究刑罚的人,以其所研究之刑还其之身。
而那次她才知道,单着剥皮剐骨真不算什么,其后的多种数不尽的大刑当真让人胆寒。
为正军法,她硬生生看着那人研究的二十余种酷刑,一一在他身上用遍,从烹煮到闷罐,她一直硬坐着没动,直到那人最终尸灰骨飞,亦是未动。
废除酷吏,逼退辽兵,答应成为凤储的附属国,这些都让人大快人心,而她却三年未安生好睡过,那时陪着她的人是怎么回答的?
“日后,夜定然不会让沫儿和沫儿所爱的人受半点委屈和伤害!!”语气清淡,却格外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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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已逝,何处繁华笙歌落 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