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更坏的结局,无声地承受或许是最好的办法。
云南喷药只剩一点点了,最后还是朱盈白下床在柜子里翻找很久才找到一瓶新的。
陈绒拿着空瓶子更不开心了,面对伤员情绪又不好发泄,只能一遍一遍的揉着瘀痕,直到用去大半瓶才收手。陈绒勤劳地收拾好一切,将自己洗干净,才挨着云南白药味的姑娘躺床睡觉。
察觉到枕边人已经入睡了,陈绒才小心翼翼地转身将朱盈白拥在怀里。光光滑滑的,朱盈白之前太困了,等陈绒弄好早睡着了,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很是方便陈绒做小动作。
趁着朱盈白睡着,她含着她嫩白的耳垂,小声地说一些骚话,又偷偷摸摸吃一遍豆腐,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感情真是神奇的东西,不已日久论情浓。如此过去两三天,陈父陈母都发现异常了,被陈绒马马虎虎地唐塞过去,硬是扯成去新认识的知心好友家呆几天,结果连衣带人都自行打包到朱楹白家里。
去的第二天,陈绒在餐桌上遇见了王程康,双方都是震惊,齐齐地盯着朱盈白,求解释。
朱盈白说你们都认识,还要我介绍吗,王程康才主动又尴尬地打声招呼。奇了怪了,弄得他才像外来者。
一顿饭吃的波涛暗涌,这只对陈绒来说。全程听朱盈白和王程康交谈,云里雾里,微笑到王程康离开。
朱盈白开始收拾餐桌,陈绒在旁边打下手,嘴上急不可耐。
“婚礼?”
“嗯。我姐和他的。”
“你姐?”
“朱盈砂。”
“考研?”
“已经结束了,结果还不错。”
“这房子不是你和她,你和秋明的?”
“不是。我姐的。”
“秋明没来过?”
“没有。”
“我
“你今晚要回去吗?”
陈绒不说话了,老老实实地做事。
心里却暗暗地琢磨刚收到的信息,一声不吭的,朱盈白倒有些不习惯。
“这里呆不了多久我就要离开了,你”有些话朱盈白还是觉得说开了好。
“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了。你上学,我上班,不冲突。”
朱盈白气笑了。“正经一点,别像孩子一样。”
“所以”对你来说我算什么?“所以你要到哪?”
“g市。”
与城南辕北辙。这些天的种种幻想都如同镜花水月,被无情地打破。
“你什么时候走?”
“等我姐完婚。”
陈绒固执地看着她,即使在微微低头,都像是仰头要糖的孩子。
叹气。“估计下个月中旬,要看医生的意思了。”
陈绒抓住了什么,不太好的预感。“你姐她?”
“身体不好,时间不多了。”
陈绒想问又不好问,欲言又止,朱盈白也没有坐谈坦白的意思。她大概懂
第7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