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件是如此的一一对应，他才以为他才以为他除照着走下去之外，再无他法。他越是急于反驳、急于否认，越只能证明上面所述一切正确而已。
明明有一张王牌，可偏偏被他自己所丢弃。
他这自以为是的牺牲品，却是他唯一破例的宝物。
此时的风声听起来有一股呜咽的意味，然后呜咽声变小了，逐渐消失不见。
拉斐尔缓慢地拔出了剑，看透冷暖般的面无表情。
“虽然不愿意，但毕竟已是敌人。”他说：“拔剑吧，贝利亚！”
这是最为正确的对决，切断过去的一切，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贝尔芬格，拉斐尔。”
武器交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魔王的声音被掩盖其中。
在这个时候，唯有心无旁骛的奋力战斗才不负这战场，才是对对方最起码的尊重。
漫天烽火，纯白的空间逐渐染上别的颜色。他们飞舞的长发交织在一起，又分开。此时眼中隐藏起战意以外的各种情绪，黑白羽翼在空中飘落再飞起。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争，却以贝尔芬格的失败告终。他被对方击落，他再一次从天界坠落到魔界，只是这次他脸上却是带着笑的。
“总有一天，和平会再次出现。”
所以不要再哭了，小家伙。
他的手轻微向上抬起，却除了自己被斩落的发丝什么也摸不到。
拉斐尔收起剑，冷眼看着另外五个状况外的魔王。
但是别西卜是多么的聪明啊，当然是在他不惦念食物的时候。
此时他俨然已猜到了来龙去脉，只是不便于求证。
他悄然向后退了一步。
“神会带来最后的审判，而不是我们可以给予。”
“战争，已经不存在了。”
拉斐尔展开他的三对羽翼，飞往最远处的地方，唱起那歌曲。
果然如他所说，
最终的战争以天界微弱的优势取胜。
贝尔芬格回到魔界，寻来那水晶骷髅。
拉结尔正在一旁看着书，半透明的身体透露着一股诡异。
而此时听到了脚步声的他，却继续看着书，丝毫不将来者放在眼里。
“当年的真相。”来者用简短的语句说出了他的目的，丝毫不觉得对方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有用吗？”拉结尔终于给了他一个正眼，话语中带着一股无聊的腐朽。
“我有权知道。”魔王如此说。
拉结尔将书轻轻地放到一旁，然后他直视着魔王，但他并不开口。就像是一时半会儿并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的脸上透露着一股刻意的懵懂。
“我知道你知道，”贝尔芬格说：“我不会告诉他们。”
“我并不在意你会不会告诉他们，”拉结尔如此回复：“我只是有点不明白你为什么忽然要问。”
“因为想要求证。”
“求证？”拉结尔玩味地重复了一遍：“你们有这样的求知心吗？”
“关于我的事，我当然有。”贝尔芬格回他。
“哦~”拉结尔拖着长调：“所以你是心里有了答案，只是想向我找到当年的一切，进行比对。”
“差不多，我想知道我猜对了多少。”
“然后呢？”
“然后？”贝尔芬格露出了迷茫的表情，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求证的心：“没有然后了。”
“这算是失败后的自我消遣吗？”拉结尔问。
“这并不过分。”
“当然，但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
“除了你，我想不到其他的天使。”贝尔芬格解释：“除了你，他不会再和其他天使讨论。”
“你很了解他。”当然，就你现在这样也找不到其他家伙了。
“我不了解他。”否则怎么会这么晚才猜到那些事情？
“那你会后悔吗？”拉结尔终于有了兴致。
“不会。”
“真是直白的回答，果然最不需要动脑筋的话就是实话。”拉结尔状似感叹的说，然后他问：“那你想知道什么？”
“拉斐尔的爱情。”
拉结尔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带着一股讽刺的趣味。
21.第二十一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