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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阴奉阳违[1/2页]

大清贤后 伊敏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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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衣,你能明白,人的直觉最不可靠,它是极其容易出错的,这很好,人做事情,当真不能太依着自己的直觉了,不过,真的要是只说直觉的话,我倒认为,那丫头可能她真的并不在宫外,依然还是有很大的可能,当下,从当年一直到现在她一直还都在宫中的,有一句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皇宫对于她来说,那是最危险也是最容易让人想不到的地方,那丫头反其道而行之,那样的可能性也还是很大非常的大的。”甲说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哎,主子,我想起一事来,之前,我忘了跟您说了,我还没有跟您说,先前,我们在宫中的人说,龙拂此下,他们好像是在寻找什么,可能是在找人,您说这件事情会不会跟那丫头有关系啊?”红衣闻言,她说着,想了想,于是,接着,她又看着甲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最近龙拂在宫中是在找人?”甲看着红衣问道。“是的主子,咱们的人看着龙拂他们的行为,思想判断着他们应该是在寻找什么,见龙拂等人的行事找人的可能的确是很大,主子,这真要是这么说,您说,一直以来,我真的是思想错了,那丫头她始终真的都是在宫中,可真的要是那样的话,那龙拂他们他们又都是从何处得知那个丫头她的存在的呢,他们是怎么知道有那个丫头的存在的呢,难不成,龙拂她可是在查当年的事情吗,那她如此秘密进行,龙拂她又是奉谁的命在查那事情,她奉谁的旨意在找那丫头呢?”红衣回着,后来她问道。“这个不好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做的隐秘总会有泄露的可能,但是,这也或许是我们想多了吧,龙拂她不管在宫中做什么,总不会是无缘由的,当然,话虽如此说,我们还是务必要多注意龙拂他们的行迹的,多让人盯着他们,多盯着宫中的情况,不论龙拂他们究竟是在做什么,宫中突然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务必都得在第一时间知晓,不能做瞎子做聋子,自己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甲回道。“主子,奴婢明白,主子,我第打一个比方啊,万一,万一,万一要是龙拂他们真的要是在找人,他们找的人还就是那个丫头,您说,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应该如何的应对如何的前去做事呢?”红衣说着,她看着甲问道。“这个还不好决定吗,此下,不管龙拂他们在宫中做什么,即便龙拂他们真的就是知道那个丫头的存在了,不论什么,让我们的人一直都死死地盯着他们,一直都在他们周围的暗处认认真真的看着他们,只要是他们真的找的是那个丫头,他们找到那个丫头了,立即把那个丫头给办了,不能留活口,更不能让她落在龙拂他们手中,一击毙命,务必做的干净。”甲回道。“奴婢知道了主子。”红衣说道。“当然了,其实吧,刚刚我们说的都只是假设,龙拂会不会已经知道那个丫头的存在,她可能是怎么知晓的,目前,这一切都只是我们各自的猜测,还并不会是事实,所以,在盯着龙拂盯着宫中的同时,让我们的人这接下来的日子中,对宫中的搜查也更加快,以前那些已经寻找过的地方重新再找一遍,要比以前更为仔细更为认真,而那些以前我们的人没能进入的地方,让他们想尽办法,以最为稳妥不易被人给察觉的情况下的方式,尽快的把宫中所有的地方都给查找完尽,更为仔细认真也是必须,若是,那丫头她果真是在宫中,真是那样的情况,我们尽量先把那个丫头给找到,最好能以最快的速度把她给带出宫,不到迫不得已,只有是在她先被龙拂他们给找到,在很有可能会对我们极其不利的时候,才能让我们的人直接把她给办了,否则,我们必须得把她给带出宫来,或者必须甄别她手中到底有没有对我们不利的东西,如果真的有,务必把那东西给找到,那东西被我们得到,我们才能让她死了,自然做她的时候,一样还是需要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的,在事情,在那丫头的下落还确实未明朗之前,宫外的搜查不能停止,一样还是需要继续接着之前继续的搜查下去的,一刻也不能耽搁。”甲说道。“是,主子。”红衣说道。“唉,做是那么去做了,可我想,不管龙拂究竟是奉的谁的命,我们的事情,或者说那个丫头她的存在,龙拂他们应该都并不太容易知晓的吧,他们没那么容易得知的。”甲说着,他走到座位前,在那座位上坐了回去,并还把玩着他手中一直端着的那盏茶杯。主子,这一直以来,在我的脑海中,我总是一直有那么一个想法,最开始的时候,那想法还并不太明显,随着这些年我们一直在追查那丫头,四处查找那丫头的下落,还有小安子可能会给她留下什么东西,我们这所做的一切,确切的说,我们应该是在小安子死了以后,我们所做的一切,这一切的源引,我们都是从当年小安子死之前他跟我们说的那些话,我们判断他在之前可能是将他和我们的事情,他告诉了别人,更是将和我们有关的什么东西,他交给了旁的什么人,事后,我们调查判断,我们才思想,当初他所告诉的那人,他所托付的那人,很可能是他的未婚妻,是那个丫头,也正是因为如此,后来,我们才会一直追查那个丫头她这么许久。”红衣说着,甲有话。“红衣,你是想说,当初,小安子在死之前,他跟你说的那些话,都只是他虚构随口信口胡说扯出来的,目的完全就只是为了恐吓我们是吧?”甲看着红衣问道。“是的主子,主子,当年在小安子死之前还有他死了以后,他自跟我说了那话,我就那么想过,只是当时,我并没有太去细想,当然也就并没有那么去认为那么去相信,我记得在小安子死了以后,我们对小安子他的住处搜查过,发现什么都没有发现时,香草她也有提醒过我那样的可能。”红衣回着,她说到这儿转头看了一眼,在她身旁站着的香草一眼,接着,回过头,又继续说话,“只不过,当时,我一样也是并没有更多的那么去想,随着这些年我们宫内宫外忙忙碌碌奔波了那么久,我们思想了许多,身心辛苦不说,什么也都并没有找到,这一系列的碰壁,不禁让我觉得,当初小安子他的那话应验了,当初他说,他要让我们日日夜夜都难得安稳,思想和寝食都难能安宁,主子,当初那个死奴才说的那话,您看,这些年那不一一都应验了吗,我们确实就是跟他先前所说的那样,我们思想,我们身心,我们一直都很累,我们一直都很是辛苦的,虽然那个奴才对我们来说,终归也是起不了什么大的不好翻不起什么大浪,但,纵然如此,这些年,您,奴婢,我们谁定能过的多么安生,夜里能睡的多么香甜吗,那个奴才当初他说的那话,始终都像是扎在我们心中的刺一样,它搁在我们心中,没事就会出来刺一下人,我们都并不太好受,事实证明,当初那奴才他刻意给我们种下那会让人恐慌的种子,随着这些年,随着这些年的时间,它逐渐的已经越长越大,它在我们心里的作用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可小觑了,您或许会说,奴婢是胆子小心理承受的能力太过于弱了些,可是,那样的可能,的确就是有啊,不管怎么去想,那一切的解释,也都无法去否认当初那奴才说的那话,或许可能就只是故意吓唬我们故让我们恐慌而已,他说的那话,是我们理解过度,我们过度理解,我们想太多了,正是因为我们太过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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