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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凛冬[2/2页]

黑奥义 规则化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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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降临,无需多言,人们便肃然起敬。
      现在是真正的结束了。村民们做出了他们的选择,狮子狙肯定了自己的判断,白一用火焰诠释了自我,烛风披着血衣战斗到最后,灼夏的炎,秋时的风,冬直最后的执着,米塔尔最后的绝杀,这,充满着选择的故事。
      后来,人们终于弄清了冬直一行人不愿对白一开放五行棒院门的原因。冬直他们早在最初击败妖猿时就没有毁掉它的尸体,而是预先保存了下来,于是在他们充当了拯救村庄的英雄之后就在院子里开挖了一条隧道,隧道在地底下幽幽的延伸到村口的大白珊果树下,他们把尸体连接在树根里,按照巫术的方法用各种动物的尸体加以血祭,目的就是为了看看这个方法是否有能够复活暖春的可能。
      在巫术的干扰下,白珊果树渐渐结出了红色的珊果,白珊果树也渐渐的成为了人们口中的红珊果树,不过所幸的是这变了色的果子对人体没有什么害处,只是单纯的基因变异而已,味道也一般般,只是颜色特别卖相更好了点而已。
      但这里冬直等人有了一个难题,因为若想要完成巫术的话,光是兽尸是不够的,作为复活的代价,它需要某种嫁接,通过牺牲另一个生命来延续生命,也就是说,他们还需要一颗心脏。
      于是冬直设法拐走了小女孩,也就是最开始米塔尔跟烛风在村里寻找的那名,并打算用她的心脏启动复活巫术。但打算归打算,从他们拖了这么久才下手的犹豫中可以看出,冬直他们并非无恶不作的恶人,充其量也就是被现实的惨痛扭曲了的不幸之人,好歹都是一起战斗过的兄弟,还有些是当初孤儿院里的同胞,冬直没法从自己人里取心脏,所以才会从村里人里挑。
      但他同样没办法对小女孩下手,他把这项任务甩给了秋时,这样做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冬直清楚秋时是不会伤害她的,他其实早已预知到自己的计划终会失败的事实,至于他为何还要继续走向失败,那或许是因为人们生来固有的那种想要追寻不真实的冲动吧。
      而且秋时果不其然也没有下得了手,他把小女孩藏在了地道里的暗房里,并使用的秘术加密,并保证了她的饮食。至于后来妖猿的复活,虽然是意料之外的事,而且冬直还误以为秋时真的杀害了小女孩完成了巫术,因此才会在听到妖猿嘶鸣后叫了一声秋时的名字。
      这种误解其实是因为他们未能弄清巫术的发动原理,巫术不像其他术式一样自身存在着抑制机理,为了谋求力量的最大化,只要时间足够,巫术本身是绝对可以启动的,即便成分不全也可以,所以世界上往往会存在许多因巫术发动错误而诞生的怪物,这也就解释了复活的妖猿为什么目光空洞而且只靠本能行动,因为复活巫术启动的最后一份材料——心脏未能成功补充,因此,复活的妖猿顶多只有原来一半的威风,要是它以全盛时期被复活的话,刚才那一口烛风早就被咬死了。
      当然,在这里要强调一下的是,这种巫术的复活方式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复活,顶多算是诈尸,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可以死而复生,就算是神明也不可以。所以,肉身的重塑并不意味着意识的重组,人们想尽一切办法所复活的永远只是“尸体“而绝非“生物“。
      要说世界上真的存在什么最伟大的魔法的话,那恐怕就是自然所施展的这种所谓的“诞生”吧。
      生命是世间至高魔法的具象化,这也是古往今来魔术师们所追求的终极目标。
      夕阳西下,战斗到最后的村民将手中的武器举高,“胜利了!““胜利了!“人们热情的欢呼,热情的拥抱。当然,也有失败了的人对着夕阳露出迷茫苦涩的表情。
      人们把伤者安排好,把战斗后造成的破坏简单整理了一下,接下来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巫术”
      巫术是最早的法术,在绝对粒子兴盛之前,巫术其实就是法术的代表。不同于绝对粒子,绝对粒子强调的是“人的创造性”,而巫术强调的则是“大自然的神秘性”,所以,因为信仰不同,巫术一派和绝对粒子一派便相互疏远了,而巫术原本的代表性地位儿也因此滑落到绝对粒子头上了。
      后来,渐渐的,在绝对粒子一派的偏见下,巫术又沦为了“邪恶魔法”的代表,当然,这和巫术本身所带有的恐怖和神秘元素有一定的关系,因为在巫术的降灵仪式里是有不少的活人献祭成分的,但在当时的蛮荒时代人们的道德体系和价值观还没有今天这么完善,对血腥的定义也不够明确,而且当时的人类正处在从野兽到智人的转换期内,这点差异也在所难免。
      但由于绝对粒子的排挤巫术也只能忍气吞声了,在势力面前公平也似乎显得软弱无力,恐怖,血腥,和能够绝对发动的强制性便因此成了巫术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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