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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兰宣不在身边,她总是心神不宁的,门也懒得出了,直接一个人呆在屋子里面睡大觉。以前就老听桃纷纷说睡觉美容,校花级人物说的话也是有一定根据的,虽然她自认为现在她这副尊容已经不需要美容什么的了。
      就这样吃了睡,睡了吃的,既不出门,也没人来找她。三天过去,好像什么都没变,只是想等的人始终没有等来,心绪也越来越沉。秋如枫似乎也遗忘了她,外面没有消息进来,她更是没有外面的一丝消息。宣为什么还不来找她呢?难道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吗丫?
      抬起手来,那中指上的红痕浅淡若指纹。当初司兰宣在她手指上系上红线的时候,她便觉得那是窥探别人的东西,她本不屑这样做,更是因为她潜意识里的不安,也一直忽略那条红线的存在。起初是害怕宣抛弃了她,现在则是担心他的安危。
      思及此,不再犹豫,凝神静气的想着他。终于,手指上的红线泛起淡淡的红光,脑海中也缓缓的浮现出一个模糊的画面,逐渐的清晰。
      那是繁花似锦的花园,各色的菊花频繁盛开,一个身着黑色华贵锦袍的男子站在花圃边上,顺手摘下一朵粉紫色的菊花,放到唇边嗅了嗅,粉色唇瓣微微勾起,他那湛蓝的眸子似乎蕴含了一种近乎宠溺的温柔。那是洛落从来未曾看到的眼神,心里有些乱,宣,他很好呢,是不是不用再继续看下去了呢?可是想法远远没有行动来得快,那迫切的使得她更加的想要知道接下去的事情。
      司兰宣身型矫健的踏花而上,越过那片花海到了红木窗边轻轻敲了敲,那窗子轻轻的打开,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秀美容颜。她露出柔情蜜意的笑容,轻声说着,“你来了。”
      司兰宣笑而不语,将背在身后的手伸到她的面前,那朵粉紫色的菊花丝丝缕缕的缠绕着,开得甚是娇艳,那是会令人刺痛双目的颜色。
      画面在这一刻硬生生的停止了,洛落这才发现她的手掌紧紧握着,指甲刺穿了皮肉。她看着粉色掌心那四个血红的指印,刺目的鲜红蔓延而出。她像猛然惊醒一般跳下床榻,急匆匆的往外跑,她相信那是真的,只是她必须亲自问他,他会给她解释清楚这个误会的,一定会!
      当她冲到门边的时候,竟然被门外整齐的一排侍卫给吓了一跳,那群侍卫个个看起来都凶猛得很,见到洛落要出去,一致的拔出佩刀拦住,“太子殿下吩咐,这几日宫里很不安宁,请洛姑娘不要随意走出这个院子。”
      洛落愣了愣,这句话好耳熟,按照这样意思来看,她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是被,软禁了媲
      其实她完全有能力出去,但是她还是压制住了心里的冲动,没有轻举妄动。而且她潜意识里十分怀疑司兰宣没有回来,多半是因为秋奕情在玩花样,她回来那晚那几位身份各异的人为了她诡异的齐聚一堂。更重要的是她最希望的就是她这个猜想,如果是这样,她会让秋奕情不枉此生。秋奕情,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她也很好奇。
      直到第四天近傍晚,秋奕情春风得意的来了,来带来了两个小宫女,一人手里捧着华丽的衣物,一人手里捧着精美的首饰。
      所以至今她也是在薄薄的衣衫外披着白千诺的黑色大髦,虽然她很不喜欢用白千诺的东西,但舜天羽强烈要求,身体要紧,她也就勉为其难的将就了几日。只是秋奕情今日是良心发现吗?可是为什么送来的衣服那么奇怪,好像她是新娘子似的。
      秋奕情似乎看懂了洛落的疑惑,浅浅温柔的笑了笑,“这几日朝中事务繁忙,竟忘了天气转凉为洛姑娘添置冬衣,真是本太子太过疏忽了。”他的眼光淡然,只是在看到洛落披在外面的大髦之时,眼里闪过一丝妒色。
      洛落自然明白那种眼神,自从成了花昔寒星,这样的眼神她见得多了。本太子吗?怪不得连称谓都那么的生疏,原来自己成了他的情敌。其实她倒不是反感男男之恋,好歹也是个现代穿过来的,现代的都可以结婚了。只是在这里,好像有些困难。想到这里,不由对秋奕情有些同情了起来,情之一字最过伤人,特别是注定就没有结果的恋情

最致命的武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