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鑫言和那个姓杨的女生是初中同学,但不是一开学就认识,那个姓杨的女生是军训完没多久转学过来的。
“谁知道是不是转学,八成是不想军训。”李在讲台下挠着耳朵并且晃着二郎腿说,“你说是不是。”说着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左边昏昏欲睡的石鑫言。石鑫言缓缓抬起头,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姓杨的女生。那个女生小小的个子,目测不到一米五。白色的短袖,简单的马尾露出有点饱满的额头,脸上还有几颗黑痣,怯怯的站在讲台上。突然,石鑫言觉得这件事好像发生过一般。仿佛刚才李用胳膊肘撞他,他醒来看到那个让人耳目一新的女生,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是梦里还是过去?怎么会发生过了?到底是哪里呢?石鑫言拍拍刚睡醒的头,干脆什么都不想了。这时那个女生已经匆匆走下讲台,坐在第二排靠边的位置。“喂,你看这么长时间,不会是看上她了吧?你看她那凸起的额头,长这么难看。”李拉着嘴对着石鑫言说。还没等石鑫言发话,左边的同桌严新摸着下巴说:“那可未必,你看那个女生脸型多好。如果把刘海拉下,挡住头,再把脸上的黑痣点了。真不赖~老言目光长远啊!”严新自顾自的赞叹说。“我也不懂什么是好看,”石鑫言认真的说:“我看不出来一个女生是否好看,但是我能看出哪个女生难看。”“你真是个……奇葩。”严新定定的看着石鑫言说。
如果说宇是主观改变李的人,那么严新就是客观改变李的人。其实这样说应该更准确,严新推动了宇改变李。
说起严新,那真是一个神奇的男人。这个低个子男人在刚开学时,唯一一个由于想家哭的稀里哇啦的。这个男人是一言不合就请自己老家社会上的青年打人的强势男人。这个男人是所有初中男生中犯事最多最重,但唯一一个没有被撵回家的男人。初中刚开学是学生自己抢的位置。李体格比较壮,就替石鑫言抢好了座位。其实刚上初中,李和宇根本就没有交集。那时候李性格不但不糟糕,反而有些保守。严新在开学后没几天就开始恐吓石鑫言和李。如果他们两个有什么地方做的不让严新顺眼了,严新就会拿老家一个叫严树叶的人来威胁石鑫言和李,而由于谁也不认识,他们两个只能忍气吞声。据严新自己说这个叫严树叶的是他表哥,早就不上了。曾经有四个人拿着砍刀在步行街围堵严树叶,严树叶拿起一根铁锹,倒追那四个人一条街,还打烂了一个人的头。可能是委屈和不甘示弱,李想出口气,所以李慢慢的和宇来往越来越频繁,虽然……三年来石鑫言和李从来没见过那个严树叶。
当初什么事视为最大的呢?老班捋了捋地中海头发一手扶住讲台,向我们伸出五个手指头,“上网吸烟喝酒打架谈恋爱。”为什么没有标点符号,因为他在说这五条的时候一气呵成。
当时的初中很黑暗,不但老班收礼,犯了重错收礼后也要被撵回家。并且每天都要听写单词公式,写错了还要挨打。严新是班里唯一一个当着全班人的面,去强亲一个女生的男人。谈恋爱是全班皆知,上网,吸烟,喝酒,打架,一个不少。那么为什么严新犯了这么多重错,却唯一一个没有被撵回家
记忆是盛开满城的悲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