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站起来
整整一天，肖郁都很沉默。
清柠几次想和他搭话，都被他轻飘飘几句应付。
对此，清柠充满无力感，再加上倪嘉儿那怨怼的目光，清柠简直度日如年。好在路导的宽容让清柠找到些平衡，如果向以往一个境头需要拍十遍，那就表示她要多九倍时间对着倪嘉儿的脸，清柠觉得自己会疯。
对倪嘉儿，她并没有愧疚，就像如果易地而处，倪嘉儿也不会同情她般。
可是肖郁……
虽然不清楚，可清柠觉得自己似乎伤到了他。
路导一声收工，清柠上前几句，喊住了迈步离开的肖郁。
“有事吗？”肖郁的表情依旧淡淡的，如远山近水那般，让人看着心里舒服通透。可总感觉中间隔着缥缈的雾气。
“肖郁，抱歉。”
“为什么对我说抱歉。”一句抱歉，肖郁的眼底似乎闪起光亮。
为什么？
清柠扭着手指……肖郁眼底那些微的光亮，再次熄灭。
“清柠，我当你是朋友。还是那句话，如果有什么需要，只管开口。”肖郁说完，毫不停留的离开。清柠满心郁闷的进化妆间卸妆。
推开门，意外的看到倪嘉儿。
清柠心生戒备。
倪嘉儿坐在梳妆镜前，嘴中叼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
见到清柠，吐出一圈缥缈的烟雾……
“洛清柠，你很得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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