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言你矜持点儿吧,这不是还没问清楚呢,你别掐我,放开我!”
陆屏东脖子被希言掐着,险些喘不过气,用了点力才把希言从身上拽下去,“不就是十瓶酒,我给,我给还不行,你是不是喝多了?”
“概不赊账,现在就给我去拿。”
“平生房间酒柜里没有那么多,等他回来了再说吧。”
“不行,我知道酒窖密码,走走走。”
“平生不是把酒窖密码改了吗?”
“我又打听出来了啊,走走走,少废话。”
希言拽着陆屏东就往外走。
陆屏东哀嚎,“我电话还没挂呢,平生,平生救我,陈希言又要去偷你家酒。”
柯平生在电话这端听聒噪渐渐远去,结束了通话,看一眼时间,凌晨两点多,这两个神经病,但他不自觉地嘴角一弯,骂了句酒鬼,看来回去还得改酒窖密码。
陆屏东直到第二天中午,宿醉的感觉才终于驱散,想到打电话给柯平生,说起晚餐之约。
既是感谢希言,也是为柯平生洗尘,而且陆坤荣即将返美,陆屏东简直是一箭三雕。
因为昨晚薅了一波羊毛,希言一整天都是好心情,接到陆屏东发来的餐厅名字和时间,预备晚上赴约。
陆屏东到机场去接柯平生,两人赶到餐厅的时候,希言和陆坤荣已经等着了。
希言低头看手机,陆坤荣坐在对面,他不知道说了什么,希言摇摇头,头也没抬。
“大哥,你们等很
床上见 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