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风卷残云般消灭地干干净净，高成林足吃了两大碗炸酱面，打了个饱隔儿，摸摸略鼓起的肚子，几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服务员送上一盘西瓜，希言问高成林还要不要夹菜，高成林把脑袋摇得好似拨浪鼓，希言朝服务员说要买单，结果发现柯平生走之前已经结过账了。
等伙子们把西瓜啃完，希言起身，领着四个半大孩子走出餐厅，先上车，问了其他三个孩子的住址，发现他们都住在近郊一栋别墅，她没再多问，将他们三人送达，然后把高成林送到枫叶酒店。
希言没下车，按下车窗看着高成林，他站着没动，偷偷瞄了两眼希言，最后似乎鼓足了勇气，开口道，“我知道错了，但是这件事不是——”
“进去吧，代我问他好。”
希言没兴趣知道原委，何况黄警官已说得够清楚了。
高成林垂头丧气，不是因为进了一趟派出所，而是希言的态度，确切地说是希言对待高山的态度。高山在希言面前的谨慎微，高成林再明白不过，虽然他常跟父亲没大没，但在他心中，高山是个称职的父亲。
希言又催促一遍，高成林只好迈步进了酒店。
回到工作室，律师已经在等，希言顾不得再去想其他的，叫上董一起到会议室商量应对这次的剽窃。
一下午混沌着过去，最先把希言从工作中唤醒的是家里的电话，舅妈问她几点回去，大家等她一起吃晚饭。希言才发现已经七点多，她歉声说自己一时忘了时间，马上就回家。
希言匆忙结束手里的事，出了办公室才发现柯平生坐在休息区，不晓得他已呆了多久。
柯平生正低头看平板，约莫在处理公事，希言在他身后站了片刻，见他毫无察觉，只好干咳一声，引起他的注意。
不能说的秘密 46[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