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上方扔着本八开大的相册，本不容易被看见，但柯平生个头高，手一伸就拿下来，顺势坐在旁边的摇椅上，手上动作翻开了相册。
这相册挺厚，是从希言出生时候开始纪录的，柯平生眼见照片上的希言渐渐褪去婴孩的肉嘟嘟，长成个机灵的姑娘，他的手停到中间一页，是希言过五岁生日的照片。
她穿着条红白格的裙子，手上抱着个芭比娃娃，身边围着陈家一大家子，柯平生隐约可辨认陈青山夫妇和陈朔夫妇，与希言挨得最近的女人与她神色颇像，柯平生想，大约就是她母亲吧。
照片下面还有行手写的字，字迹娟秀有骨，“言言5岁了，妈妈望你不再淘气，做个合格的学生。”
岁月已远，字迹也有些模糊了，柯平生抚过那行字，后面缀着日期，9月6日，哦，她是秋天生的。
再往后翻，是希言的单人照，她扎着双马尾，穿着校服背着书包，比生日照要清晰许多，下面也写有字，“言言学第一天纪念”。
柯平生望着这张单人照，总觉得不太对劲，皱着眉头继续往后翻，后面是她和表哥表姐的合照，还有在家中花园里秋千上的照片，翻过十来页，柯平生手上一顿，这一页上贴了张尺寸异常大的照片。
照片背景像是在陈家花园，希言坐在方凳上，身上穿着白雪公主的裙子，但脸上可不怎么高兴，咧着嘴在哭，一只手正抹眼泪，她身后是母亲陈梦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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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的秘密 79[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