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修伊走到裴尚煜身边单手搂住裴尚煜的肩膀一脸坏坏的笑“老实交代夜鸢是不是第一次”
裴尚煜眉头一皱推开孟修伊“也给我正经点”
摊摊手孟修伊一副委屈的样子“我这不是正经的问你她的情况嘛”
“有关系吗她昏厥的原因跟她是不是第一次有关系吗”裴尚煜也突然紧张起來
他想起刚进入夜鸢身体的时候是感觉到很紧致和干涩而且床单上明显的红色也证明夜鸢的确是第一次可她昏迷跟这些有关系吗要是这样那所有女人在经历第一次的时候不是都要昏迷
“也不是有直接的关系”
“怎么说”
孟修伊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双手环胸恢复到以往的正色如实说道“夜鸢所摄取的食物中大量都是海鲜海鲜容易使人体受寒何况夜鸢本來就是寒性体质还有轻微的哮喘加上你把她关在冰冷的地牢里那么久又要经受第一次的疼痛折磨心灵上身体上从内到外都受到压迫导致她呼吸困难才会出现短暂的休克”
孟修伊的话像一把锋利的锥子一下一下的刺进了裴尚煜的心窝里痛的他全身的肌肉神经都跟着抗议
他刚开口深深地突出一口气一次來缓解那种无法言语的沉闷
“她会沒事吧”
“荷兰的天气太冷了不适合她居住她的病不是很严重但是遇寒加强”
点点头他懂了
看來他需要做一次长久的迁移计划
孟修伊歪着脑袋看着裴尚煜脸上的表情变化“煜你该不会真的会为了那个女人而离开荷兰吧”
自从父亲裴文柱被抓住之后东影堂的存在就被世人发现了不光是道鹰会眼下有好几个帮派都在追杀裴尚煜目的都是为了中国的地盘
荷兰是裴尚煜最隐蔽也最安全的藏身地虽然他在荷兰最大的靠山克瑞已经被杀害但他因为很少出现在荷兰目前还沒有人会怀疑东影堂在这里也有基地
离开荷兰不光是裴尚煜就连整个东影堂都会命悬一线
可是
“就算不是为了夜鸢我也必须得马上离开这里现在亚洲那几个稍微有些势力的组织都张开血盆大口盯着中国这块肥肉我作为东影堂一堂之主必须得马上回去打理一切况且爸爸还在道鹰会的手里虽然短时间内不会有生命危险但他们定不会善待他的我必须要救他出來”
这是裴尚煜早就做好的打算只是他一直在等时机
“煜为什么不能放下那些权势地位过着平凡人的普通生活呢”孟修伊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他认识的裴尚煜十个完美的几乎跳不出毛病的男人可是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却非要介入到黑白之间的打打杀杀
难道那嗜血的争斗真的让人这么享受吗
可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的脸上多出了几分无奈呢
“有些事情你不懂你只要知道东影堂我不会放弃而且还会扩大势力总有一天我要让东影堂的棋子插上亚洲的最高峰”
“你野心太大了”
“不是野心而是我的命修伊以后你会慢慢明白我所做的并不是为了我自己”
“小鸢你吃点东西吧从你早上醒來到现在已经一口水都沒有进了”裴尚莫端着一碗快要冷却的米粥一脸恳切的望着夜鸢
如果不是她眨巴的眼睫毛别人会以为靠在床头的是一只脸色有些苍白的洋娃娃
安静的沒有任何声音冰冷的沒有任何温度
“我求你了还不行吗”裴尚莫继续哀求
夜鸢仍然沒有反应对于裴尚莫的虔诚她无动于衷
此刻她的世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只是海水是白色的惨白惨白的
连她的思想都跟那片白色的大海一样空空如也她仿佛置身于海水之上看着一望无垠的海面她忘记了饥饿忘记了寒冷忘记了呼吸忘记了疼痛
甚至忘记了怨恨和不满
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变成一只有着彩色翅膀的蝴蝶自由飞翔在这片广阔的海面上
可是她突然发现海面结起了厚厚的冰浪花消失了鱼儿消失了扑面而來的是刺骨的寒冷
缩了缩脖子她将头埋进膝盖里可她忘了自己已经全身冰冷沒有任何温度
“冷吗温度已经开到最高了啊”裴尚莫拿起一条毛毯裹住夜鸢颤颤发抖的身体又起身检查了一下房间里的空调从昨天开始温度就一直跳到最高沒有人动过而且这个房里的温度已经跟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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