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一排领操的老师里面,吴一苇感到就数钱如月的身材最诱人。
吴一苇看到钱如月跟随音乐的节奏欢快地跳着。钱如月的身材是那种身子略短两腿修长的比例,一米六八左右的个头,一点儿也不瘦,但让你也绝对感觉不到她的胖。
阳光下,钱如月有节奏地舞动。像一团小小的火苗,不停地撩拨着吴一苇内心深处最痒的那一块儿。吴一苇看到,钱如月高挺的胸部,丰满的腰肢,圆润的臀股,随着她上下左右有节奏感的动作不断地颤动起伏。在那弹性十足的起伏跌宕中,青春的肌体洋溢着蓬勃旺盛的生命力。吴一苇眯着双眼,竟痴痴呆呆地看得入了迷。
现在的女人,胸部多半都是用胸衣垫起来的,里面可是真正的货真价实的“真空杯”。就像没有成长饱满的花生,那小小的花生仁在空荡荡的花生壳里该是怎样一种尴尬呀。哈哈,哈哈!哪里像我的如月,那胸脯可是实实在在的“胸怀大志”。吴一苇想到这里,不觉又偷偷地瞄了瞄钱如月那高挺诱人的胸部,恍惚间就有些想入非非。
你他妈真下流。吴一苇甩了一下脑袋,自言自语地骂了自己一句。
如果不是因为老娘以命相拼地反对,现在我和如月该是以夫妻相称。吴一苇这样想着。我们现在的恩爱应该会让多少人羡慕啊,唉,这也是不一定的事呢。
到目前为止,吴一苇也没有搞清楚其中的缘由。当年,他把漂亮的钱如月好不容易追到手,没有多长时间就急不可待地把她带回了家。吴一苇觉得,凭借钱如月出众的漂亮容貌,个人的综合素质,以及在北江省城的家庭背景,他的父母见到她一定是会喜欢的。
在见到吴一苇的父母之前,他始终自信地觉得,他和钱如月的未来婚姻之路那是顺理成章的事。
而见面之后没有多久,吴一苇的母亲就突然坚决而且是斩钉截铁地对他们之间的来往表示没有余地的反对。身为市高官的父亲吴伯夫只是无奈地被动站在母亲的一边。吴一苇对母亲的反对意见表示了最最强烈的不满,但他和钱如月抵挡不过母亲以命相搏的态度。
一直以来让吴一苇后悔的是,在母亲的态度之下,作为已经成年的男人的他,竟然屈服了。
钱如月也无奈而又坚定地选择了,除了吴一苇,我这辈子不嫁人。她说到了,也做到了。起码目前为止是如此。
这么多年,吴一苇觉得钱如月就像他生命的中心。无能他怎样地偏离轨迹,最终都会回到那个以中心环绕的轨道上来。而钱如月那里,也成为了吴一苇没有法律认可的事实上的一个家。尤其是他和前妻梁清秀离异以来更是这样。
“她,是悠悠一抹斜阳,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她,有蓝蓝一片云窗,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她,是绵绵一段乐章,多想有谁懂得吟唱。她,有满满一目柔光,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啊,痒。大大方方爱上爱的表象,迂迂回回迷上梦的孟浪。越慌越想越慌,越痒越搔越痒。”
远处超市门前音响里突然传来黄龄的歌曲《痒》,一下子就搔到了吴一苇心底最深的地方那不能触碰的最痒处。
娘的,怎么会有这样的歌曲。他嘴里狠狠地骂着,眼睛就不自觉地润湿起来。
他觉得钱如月敞开女性最温柔的胸怀,把他一把揽进那永远无法自拔的温柔之乡。歌曲真是细致入微地把他和如月之间,那不能说不能提不能示众的爱情,写进了他心里最柔弱无法触摸的那一片心海。
吴一苇一瞬间感到,这个世界除了父母,他唯一亏欠的就是钱如月。可是,到目前为止,他也找不到合适的方式来报答,或者说是清理对她的亏欠。
正在舞蹈的钱如月忽然一下就发现了铁栅栏围墙外的吴一苇,她像少女一样挥动着手中闪亮的彩带,不顾同事和学生们异样的目光,一路欢跳着跑到了吴一苇的面前。
她满目含笑地看着吴一苇,丰满的胸脯起伏不定,不停地娇喘着,两边温柔的鬓角挂着汗珠。
“一苇,你怎么来了。好高兴啊!”钱如月兴奋地问吴一苇。
她把手伸出铁栅栏,抓紧吴一苇的手,她激动的竟然有些发抖。这么多年吴一苇还是第一次到钱如月的学校来看她。虽然他的母亲是这所学校的校长,但他从来也没有来到这里过。
吴一苇一下子被钱如月的情绪感染,他竟然忘记到这里来的目的。
远远地钱如月的同事和学生们在起哄。
钱如月回头看了看起哄的同事和学生们,脸一下就绯红起来。
“我们在给旅游文化节的开幕式排演舞蹈。一苇,我们跳得好看吗?”钱如月有些不自在地问吴一苇。
“我…我…我是…我是…我来接你回家!嘿嘿。“吴一苇莫名其妙就冒出了这样一句话。他说完,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他抬眼定定地望着眼前的钱如月。
钱如月欢喜地笑着,不停地点头,眼睛里就不争气地涌满了幸福的泪水。
第十一章因为某些原因在屏蔽中,纠缠于此,因此影响了后续的更新,我会尽快修改以期解禁。
(本章完)
第12章 没有目标也是一种痛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