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西方的路被封住了,小奕无奈地摇了摇头,感觉到头上传来的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恶狠狠的瞪了蛤蟆一眼,后者先是有模有样的撇撇嘴,一脸的不懈,而后又露出阴森森的牙齿,让小奕一阵无语,心中暗叹:癞皮狗终究还是癞皮狗。
西方的路是不能走了,夜晚蛤蟆叼来了几只雪兔,这是极北之地最好猎捕的生灵,肥而不腻,只要烤的好,再加点佐料,是苦行者最好的充饥食物。小奕生着火,胡乱的烤了一只雪兔,半生不熟的扔给了蛤蟆,让人意外的是这蠢狗只吃了一口就不吃了,小奕以为它吃的少,就没去管它。精心的烤着下一只雪兔。累了一天了,终于可以饱餐一顿了,肉香溢满整个洞穴。突然烤着肉的手一阵剧痛,条件反射般手一松,烤熟的雪兔不见了,电光火石间,迅速之极,同时不见的还有蛤蟆,看着手腕上参差不齐的牙印,小奕又气又急又无可奈何。
又连续被蛤蟆抢走两只雪兔后,小奕终于饱餐一顿。坐在一块光滑的石面上,小奕眉头紧锁,不时的唉声叹气,一会看看东方,一会瞧瞧西方,一会瞅瞅南方,默默的思索着。
西方没有走通,一只巨爪拦住出路,迫使小奕选择其它的方向,当小奕和蛤蟆从东方出发时,一样是被拦住了去路,仅仅是一只角,贯彻天地,天地为之失色,茂茂葱葱的崇山峻岭,瞬间土崩瓦解,山石滚落,树木横飞,世界末日般,让小奕心寒到了底,心里一片冰凉,根本就没有一点闯过去的信心。
西方赤地千里,东方茂林修竹,鲜明的对比,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唯一不变的标识就是:
东南行,亦不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