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大人也有苦说不出,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府里囤积了这么多的铜钱啊?要知道在北国铜钱固然是最小的面值单位,但是由于铜矿藏储量并不是很多,所以北国每年铸造的铜钱数量都有限制,而且古代的国家发展力并不高,一个普通的四口之家一天的收入都只在十到二十文之间,一家人省吃减用一个月也看不到一两的碎银块,百姓交易大多是用铜子的,可想而知铜钱在古代的重要性。而现在他家院子里的这些相当于北国都城一个季度的铜钱铸造数量,这要是一个处理不好必然会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
到时候御史台参奏一本说自己囤积居奇,试图控制朝廷上的铜子数量控制流通导致北国经济混乱,百姓哭不堪言。这样的一顶帽子扣下换做是谁都够喝一壶的了。
“太傅大人,您看这事儿该如何处理啊?”很显然孙太傅想到的顺天府尹也一样想到了,不同于太傅大人的担忧自己心理忐忑,面前的人是谁?那是堂堂的天子少师,皇后父亲,皇帝的老丈人,一个处理不好这辈子的仕途可就毁了,可若是不调查清楚这批铜钱的来历,到时候京城由此造成的经济瘫痪导致百姓怨声载道那要考虑的不仅仅是仕途的问题
而是自己的脑袋了。
“哎,”府因尹大人仰天长叹发出了一阵忧伤,一阵明媚的忧伤。时不我待,他才走马上任三月不足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事儿啊?
“陈大人,”孙太傅双手抱拳对府尹深施一恭。
“大人,您这是作什么?”府尹看到孙太傅的动作不由的慌了,立马上前制止他的动作,“大,大,大人,您下官受不起您如此大礼啊?”让了老太傅给自己行礼他活得不耐烦了不是。
“大人请听老夫一言。”
府尹保持着搀扶孙太傅的动作不动,“好,大人您请说。”
“陈大人,我府上每月的俸禄收入总和不过千余,加上各类田庄铺子等各项收入加起来不过万余,且每月月底府内除留存生活开销及准备不时之需所用银钱之外全部存入钱庄,剩余的便是多年家中积累下来的一些珠宝玉器部分存入了账房里,还有部分在府上各房和老夫的书房之中,这些花销开支有大部分的在账房的账本上都有记录,余下没有记录的与实际额度也所差不多。稍后我会命人把账簿交到应天府去请您一阅,只是府中会多出如此数量多的铜钱老夫实在不知,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还希望府尹大人明察!”说完又一次对府尹陈大人深施一躬。
陈大人是寒帝十八年考取的进士功名,又凭借在官场上的小心翼翼才有了今日的地位,和他同年考取功名的状元也好,榜眼也罢都没有达到他如今的成就,一是因为他们在最初取得功名之后为了积极上位,在朝中还没有建树也没有站稳脚跟的时候就被其他朝中大员拉拢了去,早早
铜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