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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花错身着如血新郎喜服,亲手断送了她,而后至今,再为碰过其他颜色衣着。
      他拂袖走下高台,那一身如血潋滟红衣,宛若彼岸曼殊沙华,自此便成为无忧,乃至江湖的梦魔。
      自那一舞惊艳少女亡故后,无忧宫女子,除却特定之人,皆要面纱遮面,若触犯宫规,便是凌迟之刑。
      ————曾经奴歌在看见这么一段花错事迹后,只是赏给南宫铃一个爆栗子,说这事只是江湖无聊术士杜撰,这世上不会有如此诡谲之人。
      但现如今……
      奴歌对视着花错‘咕嘟一声咽下一口口水,干巴巴着嗓音,却是半个字都挤不出来。
      “那个,呵呵,呵呵。”干笑外加挠头,这最容易暴露自己不知所措的动作,此刻皆被奴歌不经大脑用上。
      “你把自己赔给本宫主了是不是?”
      前一刻还在嬉笑没正形的花错,这一瞬,忽然冷眸。
      他抬手巧劲捏住奴歌下颚,随意晃了晃。
      看似不经意间的动作,奴歌却蓦地感到一阵强悍暴虐内力自下颚处传来,那内力似是冷戾狂风般,刹那席卷而过奴歌每一寸骨骼。
      浑浊不带正气,细品之下却又像是幽暗纯净若斯。
      奴歌从来没有见过修为如此鬼怪之人。
      花错内力顺着指尖,打入奴歌体内一霎那,奴歌开始并未有所觉,不过又是片刻,那内力席卷一番她内府周遭,奴歌空荡丹田一震,鲜血涓涓自唇角溺出。
      三千青丝,原本被宫女早就挽进巍峨发鬓的钗环,此一刻悉数断碎。
      金玉粉末须勿浮光掠金,如练青丝飞扬倾落天涯。
      奴歌披散着乌发,本想明智开口,保命表示臣服。
      却是睁眼间,感受到花错戏谑的指尖,正有条不紊游走在自己脸颊。

无忧宫 臣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