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
南宫铃一个头两个大。
千算万算却始终漏下了花错这么个怪胎,办事一向成熟稳重的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瞻前不顾后,严重失策。
不应该,不应该与对生活一贯严重挑剔的花错同行的!
“那你想怎样?”
见着自家妹妹南宫铃为难,南宫引千不咸不淡适时插进话来“难道你想睡在马车中,与那恶女共处一室?”
习性渐染,不知不觉间,南宫引千似乎早已将‘恶女一词,完全代替奴歌正式名讳。
“与她共处一室又怎样,本宫不在乎自己的名节!”眉目妖娆一立,花错红袖浮香一甩,大有牺牲豁出去的架势。
‘啪———
正在为篝火添加树枝的绝音玉指一按,一段手腕粗细的枯朽松木寸寸整齐断裂。
像是砍柴人刻意用刀斧劈开一半,大小均匀整齐划一,尖利均是小手指粗细。
“你不在乎名节?”
绝音远淡扬眉,就在他抬起俊逸眉眼刹那,方才寸寸断碎在其掌中的木条,徐徐飘到半空。
细观之下,那手指粗细木条,根根上下悬浮于空,尖端如利箭,不知有意还是无心,如箭锋端,尽是分毫不差整齐指向花错。
“本宫……你休想威胁本宫!”花错佯作娇嗔拂袖,水浪千层宛如蝴影,长袖掩唇水眸流转,尽是倔强女儿家惑人幽怨。
“这……”这算什么?司凌若雪同南宫铃面面相觑,一派冷汗津津。
“本宫愿意放下身份,与手下祭祀一同睡在马车,这乃是她的福分!”花错傲然挑眉,仿佛与奴歌共处一室,确实是天大恩赐般。
“
翙翙齐羽:不应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