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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偃月眼底的光亮像是夜空灿烂的烟火,一瞬的耀眼,不过很快便熄灭下去。
      转而又是一副无忧无虑天真的样子,跑进内阁去拽宫铃衣袖“姐姐姐姐,那小歌姐姐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我想她了。”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小小年纪便有色狼风范了?你歌姐姐虽美,但也不能整日在你眼皮底下当花瓶啊。”
      “为什么不能?”
      “因为你歌姐姐有重要的事,那个公主……嗯。”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机密,宫铃猛然收住话锋,转而看见身后偃月一派天真的看着自己,又稍稍安心下来丫。
      毕竟只是个傻掉的孩子不是么?
      虽是如此想着,但为了提防隔墙有耳,宫铃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弯腰帮偃月整理下被褥,指着床道:“睡觉罢。媲”
      “哦?嗯……”
      偃月哼了哼,像是还要说什么,不过视线撞上宫铃睿智不同往日的眼,还是乖乖如白兔般躺回床上。
      在宫铃离开之际,还不忘扯着宫铃衣袖央求“姐姐,我真的想小歌姐姐了。”说着眼睛已经泛起红晕“我想她唱歌给偃月听。”
      “这……”
      “姐姐。”他央央道“下次她回来,让偃月见一见姐姐好么?我会乖乖背书给她听的。”
      宫铃顿时心疼,安慰的摸着他的头“好孩子,先睡。”
      ——————————————————————————
      贵煌宫
      司凌夜特意将金莎安排到皇城中接待外国使者的行宫来,旨意下来时是说,金沙还尚未正式嫁入风渊为妃,先下身份乃是贵国使者,为了两国名声与礼仪风范着想,不宜直接入住后宫。
      对此奴歌理解的则是:贵煌宫距离司凌夜长去的寝殿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要是有个什么突发大事小情,依照他身边暗影的办事效率,他绝对是第一个知道。
      换言之,最容易监视而已。
      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两个宫殿都距离御花园较近,这是蓄意为安排两人‘巧遇赏花情节,然后‘偶然邂逅电光火石间互相看对眼,闪电滚床单什么的。
      毕竟金沙的美艳,便是连奴歌都愿意多看几眼。
      而此刻这便是连奴歌都多愿意看几眼的美人,正沐浴着深夜中烛光端庄坐在梨花椅上,标准大家小姐风范,双腿并拢,脊椎笔直,手臂自然交叠垂放在大腿之上。
      一切都很矜持完美,当然……除了她那件无袖的艳丽纱衣。
      唔,这副模样倘若再加上一个神秘微笑的弧度,便要成为古装版蒙娜丽莎的画像了……奴歌转了转眸思忖着,也不知她值几钱几两。
      习性渐染,近来奴歌有被宫铃灌输各种金钱理论,看什么都能在心底惯性衡量一下。
      如此趁着夜深人静之际又开始犯病,又开始紧盯着人家瞧……
      “你,看什么看!?”
      一旁端坐的金沙到底受不了奴歌过于专注的视线,不禁微有娇嗔之色,略略瞪了她一眼。
      然这一眼波横扫过来,端的是风情万种。
      而奴歌被她如此一瞪,心中刚刚估算出的价钱,又被遗忘了去。
      奴歌悄悄隐起身形惯性立于玉柱旁侧,站在光线与黑暗阴影交界处,一身干练夜行衣,似乎轻易将所有光华都吸纳了进去,只留一抹沉稳的黑。
      深夜平凉百无聊赖,奴歌抬眼看着宫人在一旁机械的动作,照料金沙端茶送水,无聊的已然开始变着法的给自己解闷———用指尖去摸索,开始数剑鞘上的花纹。
      一纹路接一纹路细致的数,连剑柄上包裹的金线都不放过。
      “你们都退下。”
      终于又过了两柱香的时间,许是这金沙如此端坐觉得疲乏,抬手屏退司凌夜赏赐的宫女,自己则起身在殿内渡了两圈。
      奴歌听见响动抬头看了看她,片刻后觉得不关自己什么事,又垂下头去。
      不消片刻,训练有素的宫女鱼贯而出,殿内寂静的只剩下金沙与奴歌两人。
      左右瞧了瞧四下无人,奴歌将身形隐在暗处,干脆点足一跃上房梁,努力扮演起梁上称职女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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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脱衣服[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