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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枫的表情僵了僵,音色低了些:“琭,你父亲的事,只是场意外……”
      意外,的确只是场意外,却是因她而起的意外,本可避免的意外,所以,要怎么原谅自己呢?
      如果不是自己违逆父母,执意要生下孩子,甚至不惜离家出走,父亲就不会在满世界寻找她的过程中,在那样大雨滂沱的夜里,被一辆飞奔而来的大卡车撞得面目全非、当场身亡,母亲也不会因此一病不起,卧床整整几年。
      每次做噩梦,都会梦到父亲浑身是血的站在远处,对自己轻轻地招手,而后大汗淋漓地醒来,心伤一片、泪湿衣襟。
      林琭的身形在颤抖着,像一在雨中受伤的蝴蝶,停落在一片飘摇的叶子上,那么的不安、那么的害怕。
      单枫想开口安慰,却发现不知道该怎么说,在这件事上,即便是换成自己,也会自责一辈子。他能够理解她的伤痛,却始终无法代替那份伤痛。
      将她送到家,看她失神地下车,甚至连再见都没有说,心中满是担心,却还是设么也没说,驱车离开了。
      林琭默默地下车、上楼,眼神有些空洞,走廊里的灯坏掉了,黑黢黢的一片,只有外面洒进来的些许淡薄的月光。
      她却并不害怕,这世界上最最可怕的事情——与亲人的生离死别、被爱人的残忍背叛,她都经历过了,哪里还会怕黑?
      当她到达五楼,从包里掏出钥匙准备开门时,腰间忽然被一双手桎梏住,落入一个怀抱里。
      钥匙“刷”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林琭甚至不用转头便知道是谁了,因为鼻间充斥着她熟悉的香味burberry,那是属于莫潇的味道,被他这样冷不防地抱住,在以前是常有的事情。
      他过去常常会埋怨:“你怎么老是对我这么冷淡啊?从来都不会

情如覆水业已难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