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迟了一会儿──”她急着找话说,以便掩饰慌乱的心情。
“没关系,”他退到一旁让她进去。他早把外套脱了,领带也解掉,衬衫的扣子开到一半露出结实健美的胸膛,蓝心珊的眼光徘徊在他结实的肌肉上,不由自主的舔舔干燥的嘴唇,才看到他自己就全身无力!
他的眼眸更加深邃,“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女巫。”他动手脱掉自己的衬衫,阳光照射在他金色的皮肤上,闪闪发光。
蓝心珊倒退数步,克制碰他的冲动,但是抬起眼来一见他渴望的眼神,便忘了自己该有什么行动。
“我要你,甜心。”他走上前来,“现在就要。”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她话尚未说完,已经被拥进怀中,那半裸的身子令她全身颤抖,他的体温、他的男性气息一下子扫除她所有的抗拒。
他强占性的吻长驱直入,蓝心珊根本招架不住,不由自主的环住他的脖子回应,自制力已经完全消褪。
当他的吻更进一步的要索时,蓝心珊只有攀附在他身上的份,安佐银的唇边带着胜利的笑容,慢条斯理的脱掉她的衣服。
蓝心珊什么也想不起来,动不了,只用那双黑色的大眼睛注视着丈夫的一举一动,她爱他,不可救药的深爱着他。
然后她的渴念寸寸升高,她感觉得到他颤抖的双手,他一把抱起她来,将她带进卧室,掩不住脸上的强烈需求,他沙哑的呼唤一遍遍响在耳边,蓝心珊沉溺于激情中,与他奔腾飞翔。
等一切再恢复平静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丈夫怀中,任他抚摸一头长发,她的背部、她的手臂,“我不是故意的,”他在她耳边低语,“我本来预计一边用餐一边聊的,但是一看到你就什么都忘了,想要你成了最重要的事,一刻也不能等。”
“反正你看到我就只会想到这件事。”蓝心珊苦涩的说。
他瞪她一眼,“你这样以为?我们的确需要沟通,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填饱肚子。”
“不会已经冷掉了?”蓝心珊挣扎着起身。
“不会,午餐是沙拉与牛排,沙拉做好在冰箱里,牛排等着送进微波炉,我放管家一下午的假,所以不会有任何干扰。”
“你什么事都安排得好好的,是不是?”她没什么兴趣的说,开始穿衣,故意装作不在乎他躺在一旁欣赏的样子,只是身子虚弱,动作非常不灵活。
“怎么了?”安佐银走过去温柔地捧着他妻子的脸问,“你病了?”
她又累又饿,欢爱后的慵懒布满全身,与其让他猜出心中的哀愁,不如以肚子饿为挡箭牌。
“我好得很,”她不想领他的情,“只是饿透了,从昨天早上到现在,我粒米未进。”
“真好,”安佐银哼道,“你还嫌自已不够瘦是不是?我看你现在连四十五公斤都没有,得找个人专门盯你吃东西才行,小笨蛋。”
他指的那个人八成是他自己,不过蓝心珊没心情争辩,默默将衣服穿好,又等着他穿好衣服,一起走向厨房,安佐银什么事都不让她做,叫她在餐厅等。
安佐银还特地开了一瓶加州红酒,蓝心珊埋首猛吃沙拉,头也不抬的问,“我的优盘呢?”
“在我书房里,”他回答,“你驾御文字的能力蛮好,很耐读。”
其实就算蓝心珊写的是一堆垃圾,他也会这样说的。他甚至期望她从此爱上写作,这样就可以天天把她留在身边了。
她气得抬起头来,“你没有权利看它。”
“没有吗?”他尖锐的问,“我以为自己比任何人都有权利,因为这本书是你利用上班时间写的,我是出薪水的老板,为什么没有权利看?你每个礼拜领我的薪水,结果做的不是我交代的工作,要不是为了暂时要安抚你,上个礼拜我就炒你鱿鱼了。”
“需要的话,我可以退还每一分你发的薪水,”蓝心珊冰冷地回应道,“你仍然没有权利看我的书。”
“别咬别抓了行不行?小野猫,”安佐银愉悦的说,“我已经看过了,你再发脾气又有什么用?谈点有建设性的东西好了,你是有份不错的草稿,不过需要修正的地方也不少,后续工作仍多,你需要一个不受干扰的写作场所,用不着挂虑房租,用不着出去买东买西的。”
“有什么关系?”蓝心珊喃喃而语,“有一大把文字工作者都
140 用各种条件诱惑妻子回他身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