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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秘密:我的内心总有扪心自问的声音在回响:“如太阳般燃烧,如地球般绽放,如月亮般静观,如昊般丰富,还是如星星般沉寂?”
      此时这个光明的世界还是通红的,世界的色彩还是这么沉寂。我的内心总是跃跃欲试将第一记忆浮现。我将自己的心灵与躯体分开,不就是为了知晓自身的所有密码吗。我的过去与将来都在我的新生命中。
      通红的阳,皎白的月,说不上色彩的地,浸泡在通红的阳光世界中。月是明的,却不发光;地是晦暗的。我感觉,第二记忆将在这个晦暗的地上浮出。因为它是我的眼光尽头,是内心的朦胧物,是阳光的落脚地。
      阳为心灵的精神,是光明世界所有生命的无形无穷之神性,神中有精。月为有形有穷的精源,精中有神。日月之光的交合是日月共鸣时,是精与神在心灵与躯体的融会贯通时。
      心灵与躯体,灵魂与,是两个对立事物的融合。它两的契合点就在地球上。日月对地球充满无限期望。
      要知道,一切都来自我!
      光是无形的神,有形的神在月亮与地球之上。阳光是最高的神。因为一切生命都依靠我燃烧自己的心灵为支撑,我躯体与心灵孕育的每一个物种,都将彰显我心灵的神性。反过来,如果没有身心之外的荒所承载的,我的神圣又何以彰显。
      心灵的燃烧便是永恒。正是有了这永恒,过去冰冷黑暗的空洞中才有了热。浮动而膨胀的热毫无目的地穿行滚动在我的时空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奈何不了它。
      好像一切都来自阳光。不,来自心灵。那么心灵的对立体身躯呢?身躯的感知远远不如心灵的强大,所以我说一切都来自心灵。
      追本溯源,生命的本源只有一个对立体:光与尘。放大来看,所有的生命物种都是光尘的衍生物。谁也不可能逃脱光、尘的宿命。光、尘即永恒,又转瞬即逝。
      生命的脉搏开始跳动了,它在月上。
      当一切开始,我还要说:“既然我苏醒,我便不是我。昊里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了我记忆中的真、善、美。”
      嗨,别以为我就火红一轮,不停散发着热,我也是有手有脚,我处女红的光芒是我的手脚;别以为我不能言语,我想说的一切尽在我的光芒中。我充满了爱,但我不是沉默者,我有神。
      现在及以后的生灵们:“头顶三尺有神灵。”
      以上那些,是我留在阳光中,给我的最高神的遗言。因为我已经死去。我苏醒后的身心分裂既是重生又是自身的死亡。
      当我苏醒后,睁开眼睛,心中的荒产生强大的意念。我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但我必须挖出自己的心看清自己。
      我掏出了自己的心,以为可以看清自己的心了,岂料,心是看不透摸不透的。我用于看,用于摸的均来自于心。而我身躯也是皎白的飘渺。我具体的身心只有记忆。这是我保有的记忆。身心具体会发生什么,我的记忆会慢慢告诉我。于死去的我,已不重要。
      第一记忆与第二记忆,是给我感知死后我的存在的精神。
      原来,在我身心分居的那一瞬,具体的个我就死亡了,演变成各种生命的热情。
      因此,个体的我不再成为我所开创的光明世界的主宰。我将它留给了我的神与生命本身。所以说,在我死亡的那一瞬,这个时空发生的一切已成为个体的我所不能左右与决定的。我只是万众之眼中最为永恒的一眼一众。
      阳光芒四射二十五年,此时,年里无年华,阳光中就显现出神灵——曦。阳不再漂浮不定,而成为这个时空的中心。晦暗的地球与飘渺月亮围绕着它转动。
      月亮围绕地球转动成为必然。月亮上有生命的种子,为了将生命的种子播撒大地,月亮只能围绕地球运转。
      阳定于空灵,惟有通过耳风与眼光来感触了解以后的产物——昊。
      本(太阳)固枝(地球)荣,那荒不会太久了。尘埃落定,光芒显神灵。
      光明中越来越热,金质的地球在沸腾。远远看去,晦暗的它更加晦暗。
      日、月、地,这三个奇幻的圆形物均吸引着曦的神思。曦向阳光的发生地奔去。火红的阳炙烤着它。
      “真热呀。”不断变幻着身形的曦说,随后离开了阳。
      曦来到地球边缘,“真难受呀,晦暗浑浊的地球,看不清,感觉也越来越麻木。这就是沸腾的金质尘埃对阳光的作用吧。我的感觉,正是阳光落在地球上的感觉。”确实,曦说的正是阳光的感觉。它原本就是阳光的神化。
      曦来到月亮边缘,任它怎么也冲不破皎白月亮的飘渺月晕,而偏偏月亮最令曦感到舒心顺神。
      “哎,月真好。我却进不去,不能着落。”曦自言自语,它不知,月亮里面的生灵能够看见它。它看到的只是月的皎白。
      “不要枉费心机了。”曦身后突然传来厚重的声音。它转过身,见不远处的红色阳光中变化出一只金黄的大鸟来。大鸟挺秀俊美,羽毛下的绒毛给予曦心酥的感觉。
      “金乌。”曦很吃惊。
      “正是。”大鸟回答,雄赳赳威严的神气,“神的作为不在月上。”
      “为什么?”曦问。
      “因为地球是阳光的落脚点,光明之神。”金乌回答。
      “但是我暂且只能接受月亮。”
      “这是必然的,”金乌说,“就像只有明能够进入阳内,到达我的栖息地一样。”
      “我想念明。”曦说。“我与生俱来的伴侣,它一定在看着我。”
      曦抬头急切而兴奋地问金乌,“为什么明不出来与我相会呢?我多么想念它呀。”
      “月亮有待破身。”金乌说。“没有破身,月只有皎白的光晕,没有光芒。当月亮放射出光芒,明才会投身阳光中。那时,世界会因为日月之光的相交而留下最为广袤深切的印痕。”金乌说的很动情,从他黑白相间的眼眸中能够看出它沉浸在浪漫的遐想中。
      “这当然了,阳光与月光交辉,产生的事物必然是最伟大的。”
      金乌拍拍翅膀,“越来越热了。”
      曦吃惊地打量着金乌,“什么,阳内的你也感觉热?”
      “作为光质的守护神,我对冷热的感知更细微。”
      “沸腾的大地看上去在膨胀,热不会将它融化吧?”
      “不会。”金乌展开金黄的翅膀,曦看到它双翅上的羽毛有规律地抖动着,好像每一根羽毛都是有生命的个体。金乌说,“但是,沸腾的晦暗大地能够摧残我的羽毛。”说话间,金乌右翼一挥,那些抖动的羽毛如一根根金叶子以响箭的执着向大地飞去,被大地上的沸腾尘埃吞没了。
      曦,变幻万端如火焰烟云的无形神灵,如果有动物的眼眸,它一定做作瞠目,“不可思议!”
      “看来,地球上还是没有生命。”金乌说。
      “我会不会像你的羽毛总之很难受的。”
      “那是因为你的神性被滚烫的金质尘埃分解折射。”金乌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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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