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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1/2页]

甲子开天纪 費洛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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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一对盼望的眼神在大地的何处仰望你。你知道的,这是灵魂的思念。仅仅是一份对你的思念。你要让这思念成为一万年吗?你要让孕育思念之物成为前世吗?我相信你知道,自己成为谁的思念。但你义无反顾孤僻地在天际徘徊。你的眼泪曾在星光下闪现,凝落成最坚硬的石子。痛苦也这么冰冷吗?你的思念也曾俯拾过那灵魂的思念,但你又为何身不由己呢?难道天际的孤僻是你心灵最好的着落吗?
      你用爱来欺骗自己,用孤僻来掩盖那爱。
      你在等待,等待天时地利。
      天时可以弥补你对两只老鼠的记忆吗?天时可以消散天作之合在你心思里吗?天时不会这样无情地垂顾你。天时在你身上会有另一番惊天动地的作为,我相信。你等着吧,在你的孤僻中。
      心中有爱,不敢拿起来,这是最可耻的丑陋。
      地利迎来浊气不再后的丰收。在江河湖海里,在泥土中,生命的基因孕育着丰盛的物种。它们历经一个个四季的洗涤,在一个个四季的洗涤中历经死亡,最终还是有丰沛的物种在水的滋润中扎根大地。
      秋毫纪,绿色的地球,被森林与淼海覆盖。身上的动植物形成的秋毫被气象呵护着,被阳光勃发着,被天地赐予成长繁荣的神力。天籁、地籁和鸣。
      生命沉浸在森林的四季中,这是气象的神韵在大地身上的写照。洋在天地的和合中澎湃着,就连一只小小虫儿也有自己的爱自己的家,自己的族类。你呢,你在何方?你身上有了毫毛,你在何方?
      不是有一只灵魂思念着你,忍受着气象百年剥蚀,孤僻的你关我们什么事呢。
      你知道的,自己成为一颗灵魂的心思,而这颗灵魂已经在风、云、雷、电、寒中盼望了你百年。
      你那眼泪还凝结吗?你那思念何曾断过。
      你应该问自己:我是什么?一百年了。
      秋毫纪形成的动植物,如果不借助阳光之眼,难以数清。生命繁茂的秋毫纪,只是昊里的秋毫纪。对地球来说,荣象才刚刚形成。那只被变成蝙蝠的它逃脱不了荣象。即使它长出了秋毫,超脱生命之欲,也被羁绊着。
      其实,只有它能够感触到自己有多么痛,毕竟被妖术改变着嫁衣着。
      秋毫纪过去了,鼠魂还是相信自己的思念,在严冬里凝结成珠圆玉润的晶体,静静地停留在翠华山。只要是纯粹的灵魂,在风云之下,就得忍受气象的侵蚀。直至被侵蚀成灵气,再也不是一个神奇的自主体。
      那蝙蝠从天而降,捡起天池畔的灵魂,对它哈哈暖气,冻凝的灵魂霎时感受到百年前熟悉的体温,在严寒中挣扎着由一颗明珠站立起为老鼠的形体。
      鼠魂看着蝙蝠,脸上浮出深长的微笑。一万年只为这一眸,只求这一笑。
      “你更加憔悴,更加消瘦了。”鼠魂抚摸着蝙蝠,抚摸只是形式上的,蝙蝠感觉不到。“你确实长出了毫毛。”
      蝙蝠潸然泪下。
      鼠魂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因为它感触到蝙蝠的心里有着无比痛楚酸甜的情感。
      蝙蝠的眼泪滴落在冰雪上,融化了冰雪。
      鼠魂牵着蝙蝠向冰封的天池走去。冬日温暖的阳光对鼠魂来说没有丝毫暖意。
      “你记得风舞天池,记得无花果树,记得月食。所以我相信你会回来。”鼠魂说。“因此,我选择留在大地。因为你在大地上,我的思念,我的心在大地上。天堂是什么呢?天堂不是我的心思,它也就一尘埃。”
      鼠魂说着,蝙蝠一直在落泪。一滴滴泪水瞬间从它们脚下消融了冰雪,释然了冰封的天池。相眸而视的它两浑然不觉。鼠魂用手接住泪珠,珠化作桃花瓣。
      “我仰望天际,希望时空能够倒流。两只老鼠能够在生产后相伴到老,平静死去。为什么天地不给你我这份平静的慢慢老死呢。惊天地泣鬼神的事还要你我来搅合吗?”鼠魂说,它看到蝙蝠泪止了,点点头。
      蝙蝠将鼠魂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一切都静止了,像曾经坐在无花果树下的两只老鼠,心的无间道。鼠魂的心里有了百年里蝙蝠的归路。
      自从天设鼠披上嫁衣,不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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