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知晓知晓,就是那个养了一堆怪物在家的那个长春堂的女儿,药堂并不出名,出名的是他的女儿,不知怎么有那个怪癖,偏偏养一些儿怪物在家,听说有的还会变色,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见也没见过的东西,当真令人听了头皮发麻,一个女孩儿家家不学刺绣女红,真真是可惜了”说罢摇摇头又道:“可是这与这碎尸案有何关联?”丙故作神秘道:“正是这女孩,听说她养此些怪物并非一日,夜里有人瞧见她将这些动物砍碎煮了吃了”甲和乙头皮略有些发麻,都有些唏嘘,丙见成功令甲和乙信服便继续说道:“这些于她来讲都不是大事,最重要的你们且知识何事?”“何事?”“她爹就是被这厮杀的”“什么?你是说这女子将自己亲父亲谋了?当真?”“当真”“如此真是罪孽深重啊”旁边有一个人疑道:“不可能,一个小姑娘,怎么能有气力去杀一个成年男子,你说得我竟不信”丙见乙不信又卖力说:“这位兄台有所不知,传说这女子并非你我这等普通人,乃是妖怪幻化,夜里便出来将人碎尸,竟连自己的爹不放过,你们且瞧死者都是在第二天早晨发现,官府仔细检查过,并未有一丝打斗痕迹,连多余的血也不曾有,不是妖怪却是什么?”怕甲乙不信继续道:“我听我家那口子说,王铁匠前儿大着胆子偷偷地跑到长春堂狠泼了几盆黑狗血,趁着人没出来一溜烟跑了,谁也不知道是王铁匠干的,可后来王铁匠也被碎尸在这紫树林里,这还是王铁匠他老婆事后告诉我家那口子,我家那口子又告诉我才冒出这一星半点的信儿”“哦,原是如此,当真骇人的紧”甲唏嘘道,乙一时也沉默,另一个质疑的人也不作声,丙见都信他所言有些自得,旋即又有些无奈:“如今这天下大乱,又出此等骇人之事,也不知何时是个头”。
韵寒放下茶碗,听完这许久的墙角,她若非是这当事人,便听了他们这些言语,连她也会信上几分,可她爹却却是病故的,竟然连这脏水也泼她身上,韵寒隔着纱望了望天色,太阳依旧热情如火,可此时的韵寒心里却像放进了寒冰,什么时候她被说成一个杀人的妖怪?如此荒诞又牵强的无稽之谈居然也有人信?还传的真真儿的,让她十分不明白,她本不爱戴镶纱的草帽,只是怕自己走到外面被泼了什么脏东西,不但药没采成反弄了一身不痛快,都道这嘴是杀人的利器,而如今她正被着“刀子”一寸寸的割着肉皮,摇摇头甩开哪些不开心,她一向不喜欢将烦恼置于胸中,只是采药之地乃是那些人口中的紫树林,她有些踯躅,但若不去采药换不得银钱,家里明日便没了米良,若是她自己也还罢了,家中还有一小弟山药,山药便是她爹生前在荒山上捡回的孩子,她视如亲弟,思来想去还是准备去一去那紫树林,赌一赌自己的运气。
第一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