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辛悦的腿,探出小脸观察着廉南岳。
廉南岳的目光也与卢卡斯相对了,刚才开门时,就让他感到了震惊,让他打了千遍的腹稿一下全无用场。
那双清澄的黑眸似乎一下就让他原形毕露了,廉南岳深深地叹了口气,再次凝视辛悦的脸:“小家伙叫什么?”
“卢卡斯。”辛悦有问必答。
廉南岳沉默了,一时想不出任何话语,而耳边却似乎传来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如果我们有了孩子,我一定要叫他卢卡斯,前有经济学家卢卡斯,后有大导演卢卡斯,他们都是显赫一时的精英,我的宝贝一定也要这样。”
当年之话现在想来,尤为刺耳,又尤为难堪。
搜肠刮肚想起了一句英文的诗歌,廉南岳缓缓地读了出来:“oneisalwaysonastrangeroad,watchgstrangesceneryandlistengtostrangeic。thenoneday,youwillfdthatthethgsyoutryhardtofetarealreadygone。”
辛悦听罢,转身的霎那,潸然泪下,这句话她记得,亦是无数次对自己说起,只是下不了狠心去忘记。如今,听廉南岳说起,一切都结束了。
是的,一个人总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陌生的歌,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你会发现,原本是费尽心机想要忘记的事情真的就那么忘记了。
看来他早已忘记了,只有自己还停留在这里念念不忘,年年思念。原本在心底最深处,还再期盼他能有来和自己说抱歉的那一日,原来那么的相爱,也不过是误会一场。
1.8 痛彻(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