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整个花城之内开锅了一般,那个叫壮观景像,没有警戒任务的红蓝们听到动静,纷纷跑上前来,围成一大圈,帮助将帅大生产,争论着是顺产还是剖腹产。甚至还有棋兵张罗着围上布栏纱帐,防止产后失风,据说一旦月子失风,是要留下病根的。
绣娘顾不过来,要不然也要去看热闹的,只忙着前后共把近千的中毒棋兵,扔进嘴嘴再吐出来,然后红帅和蓝将,已经各自生出了近五百号新棋兵……
长春老道直笑得嘿嘿不止,赛亚小鼠正满地打滚,连墨鱼都十分好奇地牵着玉钗:“娘,看,生宝”。
倒是符笔慢慢也想明白了,对着一圈众人作八卦猜想:“阵仙朱日和的战棋设计,许是留下了伏笔,一旦棋兵战没减员,大约各自过百后,红帅和蓝将身上的伏笔,就会自行启动,补齐减员缺额,确保合于三千之数。大概那些中毒被染黑的棋兵虽仍活着,但性质已变,被战棋规则误判为减员过百,所以今日才会出现将帅比学赶帮超,大生产运动的情况”……
老道便十分奇怪地看向那些嘴嘴花,方道:“那蝎毒我闻过之后,感觉腥风扑面、端是厉害,寻常修士若不得三阶以上解毒丹,极易中招,若救得晚些估计也是扛不住。我原本是想请托镜娘,赶紧于储物戒搜检解毒丹的,却是不曾想这些食蜂花,竟能尽拔蝎毒,且自身全然无事。想必棋兵通体化黑,不再被视为红蓝,倒真是方外奇闻了,妙哉妙哉”……
不管红帅蓝将如何表达抗议,坚持被百灵女修认为产后必然虚弱,强制送入稀释灵液的产池。镜娘还吩咐珍珠、百花、香茗、白茶、西施齐来看护,定要好好静养一番。
然后第四日的城头大战,并无将帅主持大局,却完全变了画风,为了猛烈扩张各自阵营,红蓝棋兵一改昨日画风……
原本碰到三阶风蝎斗将尾针,就格外害怕得要死要活的,一夜之间就换上了拼命的打法,一看有三阶斗将爬墙,纷纷都是悍不畏死地扑上前去,还争抢着半褪了裤子,蹶了红艳艳、蓝汪汪的小半截屁屁,朝着蝎将就是挑衅叫嚣:“兀那厮,有本事冲爷爷来呀,就朝这扎啊,不敢来扎你就是个孬种,不就扎个针吗,有啥可怕的,扎了爷一个,还有爷千万”。
气不过的三阶蝎将,纷纷将尾针的毒,都用得囊尽空虚,不多时就元气大损,纷纷撤退散去……
当日棋兵战伤员额,高达四千余,创下了战棋伤亡的最高纪录,然后产房静养的将帅苦不堪言,在百灵女修的细心呵护下,硬生生各自诞下了两千多新棋兵补入建制,然后继续产后虚弱……
当日晚间,浴毒入口、再吐重生黑棋们,纷纷给新生的棋兵们洗脑,角角落落里到处都是窃窃私语:“我们试过了,黑棋兵就是再扎再吃再吐,也没什么用了,对蝎毒生了免疫,且出局后不再被判定为减员,故尔二进宫之举,并不能让元帅和将军多生出棋兵来,必须你们这些新兵才行。明日上墙,见了那此三蝎斗将,且记住二阶的没用,虽然也有些许毒性,但佐了灵酒,反成锻体大补,且嘴嘴们吃进去再吐出来,根本变不成黑的,还是原色一枚”。
另一个老兵什长继续补充道:“你们一见机会来,就赶紧脱了裤子,任扎任戳。不过别全脱下来,半褪就行,不然蓝棋会笑话我们吃相难看。根本无须担心,我们几个就暗处盯着,只要你一被扎过,立马拖到那些嘴嘴花拔毒疗伤,完事你们变成和我们一样黑的,那就算是老兵了。你想想看,蓝棋那边也和我们红棋暗中较着劲,下一步谁兵多将广,趁着风蝎大军还没反应过来,关键就看这几日争分夺秒了。回头我们这些黑棋老兵一露脸,迟早是要露馅的,纵蝎将再蠢迟早必会猜出来,所以现在只能躲在城池背面,静候你们挨过蝎尾”……
原本位列红棋的这些黑棋老兵,洗脑完新兵后,却十分困惑起来,思考着一个不能回避的问题:以后这都一色黑了,到底还有没有红棋蓝棋之分!这些新兵初生下来,尚未养成红蓝不两立的执念,就经历了闪电洗黑,以后还会认同自己曾经是红棋兵么?
此刻的红帅蓝将,终于也想明白了:今后谁的兵更多,势力更大,就看这几日拼命比着生。于是暗中各自托了百灵女修捎话:新兵归建后第一件事,就是给老子上城脱裤子扎针。
而蓝将更是多留了一个心眼:多找几个可靠的老兵,洗黑后打入红棋内部,埋下暗桩……
绣娘这几日格外吃香,两群黑棋兵,天天跑前跑后的拍马屁,问这问那献殷勤,连打理嘴嘴花,都有一帮勤务兵主动打下手。为了分清红蓝哪边的人情,害得绣娘好不费神……
连续十几日下来,每日高达两千棋宝的生产量,花城守备愈发强固起来。
长春老道终于松下一口气,可一想起自个的骰麻金丹,每隔一柱香功夫,就要无比骚情地翻滚一下,不时换个骰面,总是感觉心神不宁:这要是以后斗法,一柱香前还法力全开,一柱香后就跌进谷底,画风变得太快,还不得被人笑话成什么样子,何况自己首徒之前十分猥琐地盯着,自己到底是不是麻骰金丹,这不就正好坐实了。不行!这小子还是晚点回来些的好,趁这段时间赶紧抹平了这隐患,一定要尽早苦炼出一手麻骰九段来。好在将帅生产不断,守城兵力已是不堪忧了,可以放心掷骰子搓麻将了……
这一日,风蝎王气不过,连续半月来,每日猛攻不停,可每到紧要关头,都是被炉爷城下扫荡一圈,沿途撞碎云梯、箭楼、撞城槌等攻城器械,只好作罢收兵。虽然伤亡比那首攻之日,少了许多,平均下来大概日均折损三千余,盘算起来尚能承受得起,然而总是这么缠战下去,兵贵战、不贵久,终归非是长久之计……
不过风蝎王看了看城头大战,当场就更气不过了,只听城头居然传来了稀里哗啦的碰撞声。风霸天远远定睛望去,前些日出城接战的那死老道,竟然在城楼上支起了牌桌,正和几人推牌换子,好不气定神闲、逍遥自在,不知在鼓捣什么玩意……
赛亚同样坐上了麻桌,肩头上立着好奇的三鼠,不时指指点点,商议妈咪应该出什么牌。对家是镜娘和符笔,长春老道左手上,不停掷着一个玉石骰子,右手翻出一张二柄,然后大呼一声:“糊了,糊牌了,青雨赶快帮为师,收钱收钱”……
镜娘打了两把,连输了两件灵宝给青雨,就散了兴致,扯起看热闹的千酿葫芦,去了溶洞打些灵泉回来。连续半月来,将帅先后生产下了三万新兵,确实有些气血虚浮,好在万年灵乳果然产后大补,少不得时时打些新鲜的灵泉,用来滋补将帅身体。然后炉爷、符笔争抢了一番,最终是符笔坐上了三缺一的牌桌……
长春老道就这样在城楼上支了牌桌,一边掷了骰子,一边搓了麻将,偶尔手气极好,心情不错时,居然还会带了徒喵杀出,下城接战一番。回来后竟然结出之前只有风喵才有的法术道印,完事打发松雨木石曼七个徒弟,继续回去把玩抽风。
三阶蝎将们纷纷崩溃了,每每刚爬上城墙,对方并不是舞刀弄枪的对
第48章 城中已是千万兵[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