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冤家路窄,惠恬儿拎着一大包狗粮兴致勃勃地过来,看到也败兴地一怔。
再要平心静气谈什么肯定是不可能了,胸口发闷,只能忍着一口气扭头就走。
出了大楼也不知道往哪儿去,情绪和外面阴沉的气压一样低,跳上一辆公交漫无目的地晃荡。
开过一所学校门口时,看到一个举小红旗的帅哥有模有样地指挥交通,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居然是范建。
真是天助也,这个时候能陪消遣一下的也就是他。
不远处下车,趁他不备偷袭:“嘿帅哥,伪装城管可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他意外又惊喜:“见过这么帅的城管吗!瞧咱这动作,多标准美观啊!”
翻他一个白眼:“今天不用伺候情?”
他表情严肃:“服务公益事业是每个公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比伺候情具有更为广泛的社会意义和价值,当告诉每一个,红灯停,绿灯行,黄灯也要及时停的时候,心中的责任感使命感就会油然而生……”
果断真相:“还觉得被抓来举个小红旗很光荣是吧!说,这几个月又违反了交通法规多少次?”
范建一本正经地表示如果不再影响他的工作,他可以光荣下班后请去吃海鲜火锅。
反正明天就要了断,也不用再恪守郁家的什么狗屁协议规定,豁出去了。
可是范建把小红旗收起来之后第一件事却是十万火急地往宠物救治中心赶,他家那条拉布拉多这几天有点消化不良治疗中,他非得先去看一眼。
气不打一处来,愤愤地骂:“怎么狗都比重要!”
但是实不想一个,只能跟着他一起先去宠物救治中心,不敢进去找罪受,不情不愿车子里等他。
谁知他进去就出不来了,慌里慌张给打个电话:“辛妍啊,赶紧给去买件t恤来,家宝贝不小心拉身上了……”
差点没气疯,就近的小店挑了一件极便宜极丑的t恤,捏着鼻子气呼呼地冲了进去。
范建也不避着,直接把紧身t恤一脱,光着膀子让找块毛巾帮他擦擦,一边还不忘秀秀他的小肌肉。
也不客气,直接把毛巾向着他腰里怕痒的要害擦了上去,他架不住痒缩紧了身子哈哈笑,觉得解气,举着毛巾又向他逼了过去。
笑声惊动了他身后的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女孩,她回过头,一脸的不满顿时化作震惊。
竟然是惠恬儿,愣住,然后看到她身边穿着同样工作服的郁安承有些茫然地转过身来。
他们的工作服胸前都写着“汪星爱心大使”的字样。
郁安承看看,又看看上身还裸着的范建,脸色立时阴沉下来。
惠恬儿下意识地勾住郁安承,用愤怒谴责的目光看着。
范建觉察到大事不妙,用最快的速度套上衣服,带着息事宁的笑容走到郁安承面前伸出手:“郁先生您好,可能不记得了,是辛妍从小玩到大的姐妹。”
郁安承的目光停留脸上,对范建视若无睹。
一瞬的心虚,但立刻恨恨地转念: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上前笑容甜美地勾住范建:“家宝贝没事了吧,不是说好去吃海鲜火锅?走吧。”
范建咬着牙一副“把害死了”的没用样,只当没看见勾着他转头就走,可没有几步就一连串的喷嚏打得直不起腰来。
一个影一闪,被猛然拽到了门外,手里塞进了一块手帕。
使劲擤了好几下鼻涕才抬得起头,面前是郁安承的掌上电脑:“快点回家。”
想都没想夺过来直接写:“关屁事!”
又一个喷嚏,鼻涕喷到了掌上电脑的屏幕上,郁安承看上去真的火了,一甩手直接就把掌上电脑扔了,大力拽着的胳膊就往外拖。
负隅顽抗,拼命向后挺着身子,赖原地就是不动。
他到底体力不济,呼吸越来越凌乱粗重,可就是用力攥着不放手。
看着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的底气一下子消失殆尽,手刚想放松,已经被惠恬儿冲上来一把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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