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有本事打一架啊。站在死人的鼻尖上装什么蒜。”我拿着棒子指着它,气愤不已,便止不住一步步走近它。
那只老鼠忽然直立起来,吱的一声伸出一爪子,渐渐的,我隐约听到万千细碎的声音从饭堂袭来,随之跃入我视野的,便是那黑压压的老鼠,成群结队的移来。
我慌张看一眼刚才还觉得能横扫一切的棒子,怎么现在看起来略显单薄了呢。看这老鼠严阵以待的阵势,我就是只满身是手的蜈蚣,也是打不过他们的了。就在我想着该怎样以最快的速度全身而退时,从天空飞来一把又一把的石子。
“啊,师傅。”我转身看着盛谣英姿飒爽的挥舞手臂,那石子一波又一波从他掌中掷去,看的女仙童一脸花痴、男仙童一脸崇拜。
那些石子落地炸开,将那些老鼠炸的粉身碎骨,真是大快人心啊。
老鼠全军覆没之后,仙童们要去抬小花的尸体,却被盛谣制止了。“她得了鼠疫。你们不要碰。”
最后是盛谣安排几个全身包裹的就像个粽子的仙童将那小花的尸体处理了。
因为之前我掐了小花的人中,是唯一一个碰到她肌肤的人,所以众仙童仿佛避瘟疫般避开了我。
夜晚,我坐在门前,望着天空那轮宁静的圆月,在我的生命中,已经历了两次”小花”的离开,我心中扼腕,生命如此脆弱,我想到了身患鼠疫的无名,眼泪止不住溢出来。今日在师傅消灭那群老鼠之后,我求他放了无名,哪怕是让我见无名一面,师傅竟然面若冰霜拒绝于我,让我既寒心又绝望。
就在这时,一个人递给我一个手帕,我转过头,眉目清朗的盛谣正望着,雪白的手帕在他指端飘摇。
“师傅,我。”我立刻站起身来。
“拿着吧。”他轻声命令道。
“哦。”我接过那手帕,却没有擦眼泪,一是尴尬的很,二是舍不得。
“月儿,近段时间月宫不太平。从明日起,你就去红月殿继续抄经,六道殿这边你就不要来了。”盛谣语速不急不缓,充满了浓重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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