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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凌天云一直站在他面前,面带着淡淡的微笑,直直地盯着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唐飞宇在他的灼灼的逼视下,无奈地一撇嘴,“怕了你了,行了!”
      说着,再也不看凌天云了,自己一赌气坐了下来。
      凌天云并没有生气,只是对他微微一笑,自己也转身回到自己位子上坐下了。
      这时候听见唐啸天发话了,他的声音没了刚才的自信和从容,却带着几分疲惫,“王爷,诸位少爷,刚才你们也看到了,我这不争气的孽畜,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错误,王爷如何发落悉听尊便,唐某不敢有任何异言。”
      唐飞宇听到父亲如何说自己,脸上却没有丝毫反应,似乎已经习惯了被父亲如此指责,他只是带着无所谓的表情坐在那里,眼睛骨碌骨碌地在大厅里的诸人脸上转来转去。
      他这一副超然于世外的表情,更让人感觉他的轻浮。
      他首先看着南宫爵英俊的脸庞出了一回神,然后移到了凌天云脸上,只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对他瞪了一眼,然后转到了那个冷漠的白衣男子身上,立刻吓了一跳,这个男子身上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虽然隔着老远,他还是感到一丝寒意。
      他不觉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连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心里不觉嘀咕,这个男子也太邪气了!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他甚至眼皮都没有抬起来,却让人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气场吗?
      唐飞宇心里暗暗赞叹了一番,又不觉把目光落到了最后那个沉默的男子身上,这一眼可不得了,他更是差点尿了裤子。
      原来,这个进门来就没有说过话的男子,此时的目光却死死地盯住了自己。他的眼神却丝毫不沉默,带着浓浓的恨意,他甚至感到有一股强烈的怒火向自己燃烧过来。
      他连忙扶住椅子,稳住了自己的身形。看到他如此慌乱,那个沉默的男子眼神中更多了几分鄙夷,几分不屑。
      他不觉心中纳闷,自己没有得罪过这个少爷,怎么如此仇恨自己啊?一阵未知的恐惧袭来,如果眼神是武器的话,那么这个沉默男子的犀利的眼神就像是一把把飞刀,无情地向自己飞来。
      他心里更是一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慌乱地看了一眼大厅的人,只见大家都在听着父亲数落自己的不孝和各种罪行,没人注意到这个男子的眼光正在肆无忌惮地向自己扫射过来。他感到十分的无助,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梁萧晖自然意识到了他的无助和绝望,此时他的嘴角更是泛起了一丝丝冷笑,似乎在嘲笑着他的没用。
      这个笑容更是刺激了他。
      他突然意识到,身为堂堂唐大少爷的他,一向是横行乡里,我行我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要上天揽月、想要下海捉鳖的他,从来都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难道这时候他要任人摆布吗?他堂堂唐大少爷怎么受得了如此的放肆?
      唐飞宇突然意识到了自己高贵的身份,立刻不顾自己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口,由于刚才捆绑被撕烂的衣服也不管了,直接把双手抱在胸前,直直地挺起了腰杆,显示出自己的气势来。而高高肿起的脸庞更竭力要表现出威严庄重的样子来,看上去更加滑稽可笑。
      他鼓起了勇气,硬着头皮让自己的目光与对方的目光相对,想要竭力挽回自己的面子。
      谁知当他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把目光移开了。
      感受不到那逼人的杀气,他不觉也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望。
      而他的这一举一动、任何神色变化都没有逃脱了任若轩的眼神。他虽然垂着眼帘,却把这一切都收在眼里,此时他的嘴角也泛起了一丝冷酷的笑容。
      南宫爵听到唐啸天对自己的儿子十分不满,此时不觉微笑道:“堂主言重了,敢问令郎年纪?”
      “一十七。”唐啸天回答道,又不觉叹了口气。
      南宫爵轻松笑道:“堂主果然多虑了,想当年本王一十七的时候,也不过只晓得练练功夫、打打架而已,能有令郎一半的出息就不错了。”
      唐啸天听到南宫爵如此谦让,不觉更是佩服,拱手叹息道:“王爷错爱了,我这个孽畜怎么能跟王爷相提并论,他啊,唉!”
      说着,他的手不自觉地抚着自己的胡子,“不瞒王爷说,我年事已高,感觉身体大不如以前,有心想要把唐门交给他们,自己好静心养老。而如今看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放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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