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不待老板说完,就无礼地打断了他,斥道:“知道了,下去。”
老板听了这句话如蒙大赦一般,连忙微微鞠了一下躬,然后飞也似的向楼下奔去,一眨眼就消失在了转角。
这个门里面的自然就是凌天云和梁萧晖了。
不耐烦的声音是凌天云所发。此时他一脸厌恶地看着梁萧晖,似乎是看到了世界上最讨厌的东西在自己眼前,而他的手攥成了一个拳头,似乎想要给对方一记重拳来发泄自己的不满和厌恶。
而梁萧晖只是垂下眼皮,一言不发,静静地坐在那里,他左脸有一个青色的肿块,显然是凌天云的拳头的杰作,而凌天云自己嘴角也有了一丝血丝,看起来有些可怖。
看起来两人已经动过手,不过就是都没沾便宜罢了。
此时凌天云看着梁萧晖又陷入了沉默,不禁怒火更是旺盛,冷笑道:“梁萧晖,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孬种了,说出来的话跟放屁一般!”
梁萧晖也不生气,只是淡定地回答道:“此一时彼一时,我不能坚持错误的做法。”
“错误的做法?”凌天云的表情更是鄙夷,“你根本做都没有做,还谈什么错误?”
“我跟星儿本来就是错误,不需要做也知道!”梁萧晖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让人无法反驳。
但是凌天云却不吃他这一套,他只是冷笑道:“你现在知道了,后悔了,是?我告诉你,来不及了!”
梁萧晖听了他的话,大吃一惊,“什么来不及?”
凌天云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我已经告诉星儿了。”
梁萧晖站了起来,逼近凌天云,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你告诉她什么了?”
凌天云轻松地一侧身子,避开了他的锋芒,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告诉她,你准备向她求婚。”
梁萧晖听了身子一颤,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晶亮的眼睛瞪着凌天云,他的眼睛里写的满满的都是毫不掩饰的愤怒和委屈。
凌天云却丝毫不理,转身向门外走去,抛下一句话,“我凌天云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拦得住,你也不例外。”
说着,人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只剩下梁萧晖呆呆地站在那里,目光已经变得空洞。
此时他嘴边喃喃念叨着一个名字,宛如!
躺在床上的宛如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不禁浑身打了个激灵,身子猛地缩了一下。
一旁正在喂她吃药的南宫星连忙放下药碗,轻轻扶住她,关切地问道:“宛如,你怎么了,伤口又疼了吗?”
宛如回过神来,感到眩晕已经过去,不禁对南宫星歉意地一笑,“我没有关系,多谢你来看我。”
南宫星又拿起刚才放下的药碗,喂着宛如,一边笑道:“没事,反正我是一直闲来无事,索性来看看你。”
宛如小口喝着药,不时地皱着眉头。
南宫星自然发现了她的异样,问道:“怎么,药很苦吗?”
宛如淡淡一笑,摇头说道:“没事,我已经习惯了,只是在想梁大哥怎么还不来看我。”
南宫星听到梁萧晖的名字,不由地心里泛起一阵涟漪,她轻轻叹口气,笑道:“不瞒你说,别说是你,我也一直没有见到他。”
宛如听到南宫星如此说,眨着眼睛问道:“不是梁大哥派你来看我的吗,你怎么会没有见到他?”
南宫星听宛如的话,知道她又有些不清醒了。
自从上次宛如被梁萧晖和凌天云他们设计被调戏之后,她的精神一直不是很稳定,一直恍恍惚惚的。南宫星偷偷地来看过她几次,不敢让哥哥知道了。
而这次她听说哥哥已经跟碧雪去江府了,这才偷着过来,光明正大地来给宛如喂药。
她本来对宛如没有多大的好感,而且梁萧晖大哥对她一直算是照顾有加,让她心里更是不舒服。她对梁萧晖一片痴心,他自然知道,但他却一直表现的好像他不知道一样。
他始终对自己关爱有加,但是这股温暖不过是出于兄妹之情罢了,别无他意。南宫星对他的感情虽然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自己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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