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爵看着南宫星一副委屈的样子,心里如何不疼,只是目前的形势对她十分不利,此时他也急于想查出真相。
于是南宫爵首先开口说道:“晖,天云,把你们刚才说的和宛如说的都再说一遍,让南宫星听一听。”平时他都喊南宫星“星儿”或者“妹妹”,如今似乎要突出南宫星的罪行,故意连名带姓一起称呼她,南宫星听了心里更不是滋味。
梁萧晖和凌天云依言说了,南宫星一直忐忑不安的听着,当听到宛如醒了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还没有绽放出来,就听到梁萧晖说药渣里有砒霜,她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砒霜?不可能!”她小脸涨得通红,一串话脱口而出,“我熬药的所有材料都经过宛如的过目,不敢擅自做主,所有熬法也都是一一请教她的,我不可能出错!怎么会来的砒霜?”她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她的小脸也显出了从未见过的坚毅和执着。任谁看了都知道,她不可能在说谎。她在说着世界上最真实的事件。
南宫爵细细地打量着南宫星,似乎在揣测她的心理。其他人也都静静地听着她的辩解,一时大厅里只有南宫星清亮的声音在反复回荡。
“而且,”南宫星见无人反驳,心里有了些许底气,又继续说道,“我根本没有理由对宛如下毒。不错,我以前对宛如是有些不满,我甚至对她还有些妒忌,不过也就仅此而已,我对她没有其他任何恶意。自从上次事件以来,我对她更加同情。凌天云可以为我作证,当她被凌辱的时候,是我看不下去,第一个冲出去阻止的。现在我对她只有同情和怜悯,我不可能去害她!”
南宫星响亮的声音从容自信,听起来没有丝毫隐瞒。她的眼睛明亮闪烁,没有任何作假的成分。任谁听了都会相信她的话,因为她没有道理隐瞒任何事情,她虽然不过乖乖地坐在那里,但是她的目光坚定,容不得任何质疑。
凌天云和任若轩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点点头,同时看向了梁萧晖。
梁萧晖只是寒着一张脸,冷冷地听着南宫星的话。
南宫爵此时发话道:“那你出门的时候,有没有感觉有其他人出入房间?”
南宫星回想了一下,“我本来在和宛如说话,然后她忽然看向窗外,说梁大哥来了,我看向外面,发现没有,但是宛如坚持是梁大哥,我很奇怪,就出去看看,谁知道竟是凌天云,我们说了一会,就听到梁大哥喊了一声冲进去,我们也进去就发现宛如那样了。”
凌天云点头称是,“是的,当时的情景分毫不差。”
其他人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梁萧晖此时脸上却现出了有些奇怪的样子,他这时说道:“等会,你说你在跟宛如说话的时候,她就看向窗外,说我来了?”
南宫星点点头,看着他,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大家的目光也都一时之间集中到了他的身上,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梁萧晖只是看着南宫星,眼睛里有一丝不解,缓缓说道:“我在你出来的时候才刚到门口,她怎么可能会提前看见我?”
这一句话说出来,大家顿时都有些惊讶,南宫星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说道:“我是听了宛如说了才出去看的,她一再说你来了,我一直没有看到,这才出去看的。”
梁萧晖沉声说道:“那是因为那时候我还没有来到。”
凌天云嘴角也泛起一个讽刺的笑容,说道:“难道她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而南宫星回想着宛如那时候想起梁萧晖时候脸上绽放出来的幸福笑容,不禁有些心酸,她似乎是为宛如辩解的说道:“也许是因为她一直在盼着梁大哥,所以草木皆兵,也有可能。”
“她只是有些吓怕了,又不是被吓傻了,难道真假还能分不清?”凌天云此时冷笑道,“这个也太蹊跷了?”
南宫爵此时皱起眉头来看着梁萧晖,“你不是一直在屋顶上观察着她,你真的确定她一直都没有恢复记忆吗?”
梁萧晖回想了一下每次观察宛如的情景,她都表现的非常自然,没有丝毫做作,看起来就是一个受了惊吓的普通女子,他想了一会,说道:“她看起来是非常自然,还是没有恢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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