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变成了这个样子?她没有变,师傅没有变,其他人都没有变,为什么只是宛如变了?薇之想着以前同门的种种,心里涌起了一丝丝温暖,但是更多的却是惆怅和伤心。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查出宛如到底受了什么伤害,一定要让原来的那个天真的嫣红重新活过来!
此时她暗暗打算,知道自己如果贸然发问的话,宛如也不会说出来,她需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让宛如告诉她一切,她才能够帮助到她。这个就需要从长计议了。因此,她还是依旧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她看着薇之并不看向自己,知道她在害怕自己的魅惑,不觉笑道:“怎么,还没有打你就认输了?也罢,这样也好,看在我们同门的份上,只要你答应我,不要坏了我的事情,我就放了你。”
这一段话很是狂妄自大,宛如说起来却是十分自然,似乎本该如此。
而薇之听了这些话,不觉用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她的下嘴唇,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随即冷笑道:“真是笑话!你放了我?这么多年不见,你这自大的毛病竟然一点也没变!”
宛如神色没变,只是淡淡笑道:“怎么,我说错了吗?你现在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难道不是怕了我?还是你另有高招,都来,让我来见识见识?”说着,她薄薄的嘴唇翘了起来,讥诮之意甚浓。
薇之偷偷地摸了摸身上,发现还有三个飞镖和一袋花粉。她不觉大喜,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偷眼一瞥,发现窗外有一个黑影,看形态可能是个小猫,不觉心中有了计较。
她依旧没有看向宛如,只是笑着看向了屋顶,轻松地说道:“宛如啊宛如,你还以为这里是我们当初练武的山洞吗,这里是王府,这里是我的地盘!难道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心吗?”
说着,对着外面吹了一声口哨。
窗外的那只小猫本来一动不动的呆在那里,听到口哨声顿时向屋内飞扑了过来。
而宛如只是把目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薇之身上,以防止她突然发起袭击,只见她一直看着屋顶,便分心对屋顶多留了些神,也没有注意窗外。谁知道薇之突然吹口哨,她吓了一跳,以为她搬来救兵,窗外忽然一个小猫飞扑过来,半空中发出呼啸之声,突如其来,她以为有人偷袭,一伸手一股黑气向小猫飞去。
就在宛如分神对付小猫的刹那,薇之眼疾手快地将飞镖裹了裹花粉,顺手就冲着宛如飞了过去。这三个飞镖虽然看起来是她随手而发,实际上却集中了她多年的功力。三个飞镖同时发出,分别攻击宛如的头部、腹部和大腿。这三处只要有一处击中的话,假若飞镖喂了毒药,宛如会立刻丧命。就算没有毒药,薇之强大的手劲加上飞镖的速度,会让飞镖直接穿过她的头部、腹部和大腿,虽然不至于毙命,但也能轻松控制住她。
宛如果然不愧是同门,对于薇之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当她看到了袭击她的是一个小猫的时候,就知道不对劲,薇之这是投石问路的招式。薇之发来飞镖,她侧耳倾听,听到有三个飞镖向自己飞来。
薇之的飞镖速度不同一般,宛如又这么一迟疑的功夫,飞镖瞬间来到了面门。宛如却毫不惊慌,原来她早早听得风声,知道三个飞镖分别击打她三个部位,早就心中有数。
宛如处变不惊,面上只是微微一笑,身子硬生生往旁边一侧,就轻松避过了向她腹部和大腿打来的两个飞镖,同时头略微低下,想要避过头部的飞镖,但是却没有想到打向她头部的飞镖竟然在她头部附近顿住,竟然又转向击中了她的肩膀。宛如顿时感到右肩一阵微麻,吓得她花容失色。她知道薇之虽然主要用飞镖,但是并不表示她就不会施毒。而且她们当初拜师学艺的时候,就知道师傅擅长下毒,每个人都学到了一些基本的下毒的方法。更何况“夺命金镖”更是因为毒药之狠毒而闻名于世。薇之虽然一向心地善良,也不见得不会下毒。想到这里,宛如顿时心里一慌,越发感到右肩又有些发痒。
宛如早就听师傅说过,越是毒的药,涂到身上越不会疼痛,反而会有痒痒的感觉,让人不易觉察。而现在肩上的痒越发严重,她一个不稳,歪倒在地上,不敢再多用劲。生怕药物会随着内力的激发而冲到心口,那时恐怕就连神仙都难救了。宛如捂着肩头,又惊又怕地看着薇之。
薇之见到宛如轻松避过两个金镖,不觉心里赞叹。多年不见,当年的小师妹已经成为了一个老于江湖的高手了。可惜,即使这样,宛如也不会是她的对手。
薇之一直对于夺命金镖的毒性耿耿于怀。她认为如果飞镖力度和角度合适的话,根本不需要施毒也能将对手轻松拿下。这个可以说是薇之的慈悲胸怀,也可以说是她对自己武艺的自信。她经过多年的试探,终于练就了一手可以半路让飞镖转换方向的绝技。这样出其不意,就算是对手反应再灵敏,也想不到暗器到了眼前还能够转变方向,从而轻松将对手制服,而又不会一击毙命。因此,“夺命金镖”到了薇之手里,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夺命”含义,虽然不会致命,但是一击即中,从未失手,已经足以令人胆寒。果然,这次薇之轻松出手,就将宛如制服,令她手足无措。
薇之看着宛如惊恐的眼神,不觉微微一笑,说道:“怎么样,现在你见识到了我的厉害了?”
宛如这时候已经感觉不到肩膀,感觉那股酸麻随着肩膀向胸部扩散。她知道如果这股酸麻到了心口的话,她就前功尽弃了,这个当口她也不敢开口激怒薇之,只是让她对薇之服软,她也绝对不从。因此,她只是恨恨地看着薇之,冷笑道:“我见识到了又怎样,你想要我服气你,除非是我死!”
薇之知道她性格刚烈,此时只是淡然一笑,说道:“我为何让你服气我?我只是想求你一件事情。”
宛如没有想到薇之轻松将她制服之后,竟然没有趁机奚落她,言语还是如此客气。不觉有些诧异,但是转念一想,这本来也是薇之的性格,温柔和顺,从不与人为难。她不禁想起当年一起同门时两人联床夜话的情景,心里一软,不觉叹息道:“这么多年不见,你竟然一点也没有变,还是轻易不和别人为难。”
薇之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期待宛如能够顾忌同门情分,不要伤害梁萧晖他们,准备用情谊来打动宛如,劝服她放弃计划。谁知道宛如竟然对师傅出言不逊,显然对当初那个岁月很是排斥。她这一招自然也没用,如今只能凭借武力相逼,希望能够让宛如知难而退。她在金镖上喂了一些花粉,这些花粉是她精心研制的麻药,虽然没有任何毒性,但是也能让人浑身麻痹僵硬,时间长达几个时辰。而她知道,江湖上一些厉害的毒药都是让人感到酸麻,而没有任何疼痛,因此就不说破,而让宛如误以为她中了剧毒,从而逼迫她说出计划,最后放手。
因此,虽然大致猜到了宛如对梁萧晖他们不利,但是薇之还抱着一些幻想,希望宛如能够及早抽身,这样可以互不相害,两全其美。
如今薇之见到宛如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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