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闹够了就早点休息,孤过些日子再来看你,另外——”他一只脚已迈过门槛,又停了下来,“出宫的话以后不要再提!孤的女人,除非死了,否则别想走出这宫墙。”
“皇上——”
钟惜珩成功地让这声悲鸣在龚至昊走出很远后依旧尾随着他,并在其后一直保持痛哭状态,直到一干宫人好说歹说将她劝上床。即便躺在帐子里,她还不忘偶尔来句哀哀低语,将一个爱到崩溃的怨妇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她没指望单凭今天这番胡搅蛮缠就让龚至昊相信自己对他一往情深,毕竟一贯以来她都是冷静持重的,不过没关系,凡事都有开头。她今后要做个为爱疯魔的女人,让他以为他是她存在的唯一理由;如若不成,能引起他的反感也是好的,她恨不能他像躲瘟疫一样躲着她。
她这样做是有道理的。就在龚至昊回宫前几天的一个晚上,她因久未向太后问安,便去“永清宫”坐了坐。回寝宫的路上,她听到一阵久违的鸟鸣。那不是寻常的鸟儿,是她们那里独有的白头鸥,这种鸟极少夜间活动,更没可能千里迢迢飞来皇宫。钟惜珩旋即找了个借口将燕儿支开,自己却追着那暗语到了冷宫附近。她本以为是祖父的人,没想到竟是颜渊旻,更没想到他带来的是母亲病故的噩耗。原来,钟夫人在她走后总是若有所失,一直缠绵病榻,终于在半个月前撒手人寰。钟夫人的随嫁婢女因为在主人面前发了誓——要将其临终嘱
第六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