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啊。疾风有点不甘心的想到。处于一些报复心理,他缓缓的移动起了自己的手指,最后隔着裤子帮他抚慰起来,玄间起初倒吸口冷气,之后气息就重了起来,脸上被最原始的欲望占领了,眼底却还保持着最后的一份冷静。
看来真的是忍惨了啊,但是即使这样,也还在努力忍耐呢。疾风想到。忽然觉得很高兴,玄间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好高兴,有什么从身体里面满出来了。
说起来,玄间真的很像大型犬啊。就算是没有梦里的那些狗耳朵和狗尾巴也很像。呵~既然这样,对自己的爱犬给予适当的奖励是需要的吧。现在的话,奖励根本不用多想吧?“看在你忍了这么久的份上……今天就不用忍了。”
只是一句很短的话,但是疾风却为此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
简直是一场最原始的掠夺,作为掠夺的一方,他的动作可不算温柔,也不需要温柔,他现在要做的只是占有,在这片净土上宣誓着所有权,展示他绝对的权威和不会有丝毫动摇的地位。
而被掠夺的一方疾风觉得现在自己正在被一点一点的占领,一点点的标上标记。从未如此深刻的认识到这一点:自己正在真正的成为玄间的东西。一开始的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随着玄间的动作,情绪渐渐被兴奋和期待所支配。
玄间的动作大部分都很急迫,唯有对待他身上的大大小小各种伤痕时格外的有耐心,仔细的亲吻,舔舐,轻啃,特别是对待疾风肩上的那道伤疤时。与嘴对嘴的亲吻一点都不一样,亲吻那道已经康复却在颜色上依旧与边上有着明显不同的伤疤时,玄间会丝毫不沾染□的亲吻着,动作小心的,让疾风觉得玄间此时像是在对待一个脆弱却让他无比怜爱的纸娃娃,而那个纸娃娃现在就是疾风自己。
当然,这个错觉很快就从疾风脑中消失了,因为异物侵入带来的异样感觉,只是手指,虽然对他来说这种感觉还不能算得上疼痛,但是很难受,特别是那个手指在不断往里面移动着,按压着,试图让那里变得宽阔一点。为了自己着想,疾风也只能配合着放松自己的身体。
再配合也扛不住对方越来越没耐心的动作。在刚刚送入第三根手指之后,玄间的气息明显乱了,手指也极快的抽了出去。一对上那双被欲染的声不见底的双眼,疾风一下子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了,“等……等一下,还没有……”
“等不了了啊。”依旧是这样的一句话,但是这次玄间可不是在询问,几乎是在说完的同时,疾风的双腿就被更加夸张的打开,□被略微抬起,角度并不大,却让疾风一下子感觉到大脑充血和缺氧。紧接着就是无法忍耐的疼痛和无视不了炙热的巨大,玄间的动作没有因为他的呼痛而有半点的犹豫。
把他比喻成最亲人温和的拉布拉多,自己实在是有点走眼。因为不断的从最深处被撞击着,疾风看什么都是在晃动的,笨蛋,这样会……会坏掉的啊,床都在滋拉滋拉的响,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啊。真的很痛,而且很热,完全染上了玄间身上像是要燃烧起来的温度,不管是自己还是玄间都已经被烧的出了一身细汗,脑子也转快热的不动。
啧,下一次绝对要让玄间尝尝做零号的滋味。
“专心一点!”
发现疾风走神的玄间忽然加大了力道,害的疾风的头都撞到了床头板。在疾风还没有发出抗议,玄间就俯□来紧紧的抱住他,低吼了一声,做出了最为猛烈的一次冲刺。体内的东西忽然涌出了灼热的液体,把疾风烫的激灵了一下,极为不适的唔了一声。“好烫……”
玄间把头埋在疾风的脖颈,粗粗的喘了几口气,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疾风却能感觉得到他的满足。“玄间……唔!……好痒啊,不要咬。”
玄间一边舔咬着,一边又开始动作,可是像是忽然转了风格,没了刚刚的横冲直撞,时而细细的厮磨,像是在找什么,疾风却觉得比起刚刚,反而越来越强烈了,□痛感被陌生的感觉取代,那种感觉从□开始蔓延不断向上攀岩,最终让他彻底失去与理性相关的能力。
在那体内的东西摩擦到某一点,疾风就被猛的推到了浪尖,感觉来的太突然,疾风释放了第二次,玄间差点被忽然收缩的过道夹得一同交代出来。“哈啊……哈啊……那里,不要……”
“唔!找到了……,疾风,才刚刚开始啊。”玄间显然是不打算太过简单的放过疾风,压住了他乱动的双手,印上霸道的吻,一次又一次的冲撞那里,强迫疾风适应。
他做到了,因为现在,疾风除了在苦涩却又甜蜜的欲海里攀住唯一可以碰触到的玄间,没有第二种选择。即使他不是浮木,是只会把他拉入深海的重石也一样。
变得越来越不想自己,发出越来越奇怪的声音,和玄间越来越紧密的交缠在一起。像是兽,伦理道德什么的全部抛开,只是一味的遵循最本质,最原始的欲望而动作。有时他也会忍受不了,主动拥上对方狠狠的吻上去,或是自己取悦自己,但是动作都只是像发泄一样的不得章法。这些动作在玄间眼里直接和诱惑画上了等号,接下来的,往往是向着更深的地方下沉。
不记得是第几次到达顶点了,狭小的过道已经完全,或是说被迫的适应了对方的大小,甚至是学会配合对方的动作自行收缩。身体已经被折到了极限,沾染在腹部的乳白总是被玄间刮下,涂抹在疾风樱红挺立的凸起或是在把玩舌时被疾风下意识的吞咽。
随着玄间没有停断的动作,连接的不断发出拍水的声音,不时的带出一些染上了红色的白浊,混着汗液一起缓慢的顺着弧度滑下,滴落在凌乱的床单上。
玄间……玄间……玄间……
视线已经失去焦距,无法真正看到什么的疾风依旧固执的看着玄间的脸,沉浸在那片褐色里,下意识的混着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叫着这个名字。
疾风……
现在,在这个进行着最原始仪式的房间里,已经不需要更多的语言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写的时候超级不好意思的啊(捂脸),希望不会被和谐,希望不会被和谐……(碎碎念)
100掠夺与占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