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顿了顿,捏紧的衣服不但没往上提,反而将向下拉了几寸,又拉了几寸,一时看傻了。
这倒并非是她色心大起,而是见到薛南淮健硕流畅的后背上,竟布满了陈旧的伤疤,或深或浅,或大或小,一条条一纵纵,鲜明触目,看到这些让人不得不觉得这些伤疤的主人能活到现在简直是个奇迹。
什么情况?这些伤疤虽陈旧,但看起来却不像同一时期留下的,难道是儿时遭遇过什么非人待遇?
戴灵霄不自觉地扫了扫那张无害的脸,嘴角沉了沉,不由自主地对他同情起来,本以为自己的童年就够不幸了没想到还有人比她更甚。
她叹了口气,许久才收起心思,囫囵吞枣的给他把肩头的衣服拉上去。
夜已深了,她起身瘸着脚来到洞口呼吸新鲜空气,此时,山洞外已下起了倾盆大雨,方才神情专注,竟也不知雨是何时下的,朔风卷着豆大的雨点刮到洞内,打透了她湿漉漉的衣裙,一时多了几分寒意,她抱住臂膀缩回洞中,揉了揉肿起来的脚踝,又添了几把干柴将火烧旺,靠在石壁上边取暖边休息,可脑子里总是回想着那惊悚的疤痕,直到撑不开眼皮,才耷拉下脑袋闭上眼,许是一日累极了,不出片刻便睡去了。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雨也停了,戴灵霄揉揉惺忪的睡眼爬起来,低头一瞧,见自己正躺在一堆杂草垛上,环顾一圈,昨夜一室的血污狼藉已被收拾干净,除了自己和那片燃尽干柴的焦黑,哪里还见半个人影和痕迹。
“薛南淮?”
周围静静的,果然无人应答。
咦?人呢?
戴灵霄愣了愣,不知是该气恼还是该喜忧,那家伙不会连招呼都不打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吧?自己可是为了给他治伤忙乎了大半夜的!
她撇了撇嘴,抖掉身上的杂草起身,走了两步,觉得昨天崴伤的脚已经没那么痛了,下意识揪起裤腿,见光洁的脚踝已被简单的包起来,细细一嗅,有股清香微凉的草药味萦入鼻尖,她眼珠转了转,感觉到某些人还有有点良心之后,心情大好,踱步出了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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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陈旧伤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