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全部泯灭,当山匪,只是一时兴起,还有救!
再者,她相信吴怀恩,更相信阿书。
阿书看似平时不着调,但关键时刻从来不掉链子。
午后,村长又把村里的金家以及马乡绅等村里有头有脸的人都召集到家里,商议了一下午。
到晚上,村长把一张写满字的宣纸递给吴怀恩。
吴怀恩送走村长,把宣纸递给孙豆糕。
孙豆糕认真看了一会儿,道:“没想到小小枣树村,人心还挺整齐。村长虽然没见过大世面,考虑得倒是周全。”
吴怀恩还没来得及发表看法,小九的冷哼响起:“他们觉得宏州王厉害,吴大人和宏州王是一伙儿的,他们巴不得跪舔,谁敢说个不字?”
“你们明知宏州王厉害,竟敢来偷袭他?”吴怀恩反问。
“我们……”小九停顿了一下道,“既然我诚心归附你们,我就实话相告,荡青山山匪只有六千人,而宏州府每次派来剿匪的人数都不下万人,可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你知道原因吗?”
小九得意洋洋,她去荡青山当山匪的确是图新鲜,但同时她也了解到许多秘辛。
“宏州府跟山匪有勾结!”吴怀恩淡淡地说。
这次轮到小九傻眼,看怪物一样看着吴怀恩,反问:“你……你咋知道?”
吴怀恩懒得搭理小九这只咋呼猫。
“大人什么都知道?”孙豆糕笑道。
小九不信,板着脸问:“那你知道宏州府为何要与山匪勾结吗?”
“利益最大化!”吴怀恩简明扼要。
小九有点懵圈,孙豆糕解释道:“宏州府剿匪一次,需要朝廷分拨大量的粮草和银钱,可是每次都无功而返,那么朝廷分拨的粮草和银款最终都落进宏州府的口袋。宏州王没到宏州之前,宏州府一家独大,相当于土皇帝,可是宏州王到了宏州府之后,宏州府凭空多了个管制他的人,他岂能愿意,所以他就利用荡青山的山匪偷袭宏州王,若成功,宏州府坐收渔翁之利,若失败,责任全部推给荡青山的山匪!”
啊?!小九久久回不过神。相比孙豆糕的解释,她了解到的秘辛简直是笑话。
“所以你们山匪在偷袭宏州王这件事上,只是炮灰,给人家背黑锅的!”孙豆糕又补了一句,她今天之所以给小九说的如此透彻,只是想告诉她,不要当山匪,危险系数太大,而且死都不知道是咋死的。
孙豆糕既然决定帮小九逆天改命,她就会抓住一切机会,给小九洗脑。
“我嘞个去!”小九感觉特别冤,本想着当山匪图个新鲜,结果没当三天就莫名其妙被当抢使了!
夜晚,山匪们照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了许多安眠药汤。
小九撇撇嘴嘟囔道:“现在你们赶我走,我都不走了!”但是仍旧喝下汤药。
没多久,便躺在草甸上气息平稳。
吴怀恩朝孙豆糕竖起大拇指,随即一把将孙豆糕纳入怀中,雨点般的热吻,从额头一路向下。
鼻尖萦绕着吴怀恩身上纯净的男人气息,孙豆糕承认,她有点依恋这种感觉,柔弱无骨的身体任由他的大掌触抚。
吴怀恩的气息逐渐紊乱,胸膛剧烈起伏,只是亲吻,根本无法满足他现在的饥渴。
孙豆糕被他狂热的吻,憋得脑子缺氧。
耳畔响起他暗哑的声音,极具诱惑力:“思恩,我快要憋不住了,就今晚吧!”
不等孙豆糕有所反映,她便觉得一双大手探入她的腰间,孙豆糕猛然清醒,使劲拽他的大掌,却无法撼动分毫,他温热的大掌如同被粘在她肌肤上。
“呜……”她的唇被他的堵得严严实实,手也被他反剪在身后,猛然间她觉得下身一凉,她的裙子被他撕了!
孙豆糕感觉再这样下去,他非得被吴怀恩吃干抹净不可,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一股腥甜的液体弥漫在口腔里,覆着她腰肢的大手缓缓松了下来。
“思恩……”吴怀恩的丹凤眼里意乱情迷,同时也有哀怨,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失态!
“思恩,我中毒了,你的毒,除了你无药可解!再不解毒,我会死的!”
孙豆糕脸烫得直咬牙,背对着他,不吭声,吴怀恩白天人模人样的,一到晚上就变得如此会撩人!
撩得她都快要受不住了!
吴怀恩见孙豆糕不为所动,哀怨地叹了口气,起身出门,到后半夜,他身上带着清凉的河水的味道回来。
孙豆糕的身体又被他纳入怀中,他才沉沉入睡。
次日,孙豆糕被刺目的阳光照醒,吴怀恩已经不见人影,篱笆小院里他骑的那匹黑马也不见了。
吴怀恩起早去粥阴县了……
孙豆糕随便煮了两碗粥,腌了根黄瓜和小九吃了起来。
“夫人,昨夜……您和大人……干啥事了?”小九嘿嘿笑问。
孙豆糕心头一顿,翻了眼皮瞧小九,问:“你没睡着?”
“睡着了,但是睡着之前,我眯着眼看见吴大人亲你!”小九如同逮住了偷吃鱼腥的猫,笑得意味深长。
轰!孙豆糕感觉脑子一片空白!
少儿不宜的画面竟被小九瞧见了!
放下碗,孙豆糕落荒而逃,太丢人了!
小九笑得更得意,其实她啥也没看见,都是瞎猜的……竟猜准了!
阿书去宏州之后,金有来接替了阿书的任务,白天看管着土匪干活。
小九的活很轻松,白天看着小鸡在篱笆院里跑来跑去,定点喂点谷子,到晚上把小鸡收归笼中,清闲得坐在地上打哈欠。
脑子里浮现阿书那张欠揍的脸……
思量着他啥时候回来,有阿书在日子过得很充实。
其他山匪心里不平衡,为啥同是山匪俘虏,小九的待遇就高。
盖房子休息的空挡,山匪们开始议论。
“小九一定是被阿书睡了,真是丢了咱们男人的脸!”山匪一吐了口浓瘫,低声说。
“男人?”山匪二白了山匪一一眼,“你瞎啊!”
“嘻——嘻——”山匪三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山匪一,眯着眼打量着小九,她与平时在荡青山没什么两样,仍旧穿着山匪的衣服,头发用一根麻绳扎在脑后,唯一有变化的是,那长脸变白了,小鼻子小眼,尖下巴。
山匪一无不惋惜地说:“咱们小九长得不赖,若跟了那个黑狗,多亏啊!”
山匪二道:“谁叫咱们眼瞎啊!在山寨里没发现她是个母的!”
山匪三道:“咱们好歹跟小九有交情,你们说能不能让小九替咱们求请,给咱们改善伙食?”
众山匪齐道:“有门!”
第 42章 她喝了多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