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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我们几日,硬是不敢再提这事。”沈如意怨言道。
      “阿爹念家,所以才急着赶回来。”童姝瑗开解说。
      “我看他就是操心命,惦记学堂,惦记你阿哥,又惦记家里遭了贼。”沈如意道:“那日半夜做梦自己吓醒,非说家里失了火,连夜要赶回来,我不同意,他自己坐床沿上生气到天亮。”
      童姝瑗捂嘴笑:“我阿爹有时还挺可爱。”
      沈玉意也跟着笑:“你阿爹越老越顽皮。”
      厨房里热闹,反观厅里气氛却是有些尴尬。
      三个男人喝着茶,时有时无的说几句。
      聊着话,童道提起私塾一事,今后要全权交给自己闺女负责,始终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憬航,学堂的开课日子定下了?”
      “还没,学堂修缮的地方多,所以工期拖后了些,明日我派人去催催。”闫憬航回答。
      “倒是不急,慢工出细活,瑗瑗可知道这事?”童道说。
      闫憬航:“和她保密了,等着给她惊喜。”
      童道笑了笑,不懂他们年轻人的浪漫。
      吃了晚膳,童丞渝感到些饱腹,躲去院子里消食,闫憬航带了壶茶也跟着出去。
      他倒了一杯推在童丞渝面前:“阿哥尝尝这壶猴魁茶怎么样?”
      童丞渝端起细细品了品:“口感醇厚回甘,是壶好茶。”
      闫憬航奉承道:“还是阿哥学富五车,词库丰富。”
      童丞渝听到这话含在嘴里的茶又吐进盏里,放回了石桌上:“我竟不知道你这是在茶伐口诛。”
      闫憬航淡淡勾起笑意,没吭声。想想他活了二十八年,还是第一次被人那样指着鼻子骂,也不能骂回去,吃哑巴亏又不是他做事风格,也只有借茶过过嘴瘾。
      童丞渝知道今天左右是躲不过为自己那些话承担责任,便说:“那次是我鲁莽,说了些严重话,少帅若是气不过让人打我几鞭子也罢。”
      “话说的空了,总是无用。”闫憬航又是一笑,只是感觉在暗里讥讽他毫无诚意。
      童丞渝心一横,放下他那自尊心,站起身,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对闫憬航深深作揖:“还请少帅宽宥我那日罪该万死的话。”
      闫憬航未起身相扶,甩给了个台阶让童丞渝自己下:“大舅子,茶要凉了,趁热喝。”
      童丞渝就坡下驴又坐回了自己位置上继续喝茶。
      路上,橙黄路灯落在车厢,映着闫憬航脸上有几分闲逸之色;几片杨树叶子随风吹落,正巧被童姝瑗伸手接到。
      她拿起痒着闫憬航面颊:“你方才和我阿哥讲什么了?我怎么瞧他脸色不太好。”
      “男人之间的话题。”闫憬航答。
      童姝瑗又问:“你下句肯定会讲,说了你也不懂,对不对?”
      闫憬航看透她的小心思:“原来太太很想知道我们之间的谈话,还不惜使上了激将法。”
      “我说的这样含糊,你都能猜到?”童姝瑗感到很惊讶。
      “那你说说,免得我又好奇了。”

第45 章 童丞渝的道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