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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十几年的等待在他眼里都不重要?”童姝瑗说出心中疑惑。
      闫憬航目光从童姝瑗身上移到楼下戏台子上的二人,一手摸着下巴颏,另一手搭在臂弯,专心观看了几分钟,说:“我和太太的观点一致,薛平贵不相信王宝钏这么做确实不对,。但太太细想想,此出戏的故事发生在唐朝,自古以来女性在整个生存环境下地位都处于劣势,受很多社会制度和根深蒂固的思想,导致他们把女性贞洁看的尤为重要。”
      “这是一个在人的观念里很难去处的问题。”
      “我说了这么多,太太可愿意把你的眉头松一松?”说罢,闫憬航抬起手,指尖触碰了下童姝瑗的眉心。
      童姝瑗眉头一松,抿住唇笑了笑:“听先生的了,只是我突然想听《贵妃醉酒》,方才在车上奶奶也念叨来着,不知道今天有没有。”
      闫老太太左耳听戏,右耳听见童姝瑗的话,转过身子,回头道:“乖孙媳,你想听且直说,何须拉上我这老婆子做挡箭牌,再说我什么时候提过想听《贵妃醉酒》?”
      童姝瑗没想到自己上秒扯谎下秒就被人当面揭穿,忸怩道:“奶奶……您没说过?许是我听错了。”说完,她直了直身子,眼睛滴溜滴溜转了几圈,不再说话。
      童姝瑗这番做贼心虚的动作,逗笑了前排坐着的程老板和闫雁南、盛湘。
      闫憬航含笑斜睨了一眼童姝瑗,站起来绕过她身边,出了包厢。
      几分钟后他回来道:“我刚才问了门口伙计,他说今日是有的,不过要晚些,我刚才同他说家中太太想听,让他和老板说说提早点。”
      闫老太太撇撇嘴,眼中带笑和盛湘说:“你瞅瞅这父子俩一模一样,对你们是言听计从。”
      闫雁南要面子的人,立刻捍卫起自己的那点虚荣心:“阿娘,您这是何出此言,我哪会儿对湘儿言听计从?”
      :“那就是我老太太胡说了?”闫老太太拉长尾音反问。
      闫雁南没正面回答,反而打岔道:“阿娘,咱们先看戏。”
      闫老太太笑道:“好,看戏。”
      戏园子老板颇给闫憬航面子,把《贵妃醉酒》那出戏往前提了两场。
      杨贵妃头戴立体点翠的凤冠,身穿大红段彩绣镶边女蟒,肩披云肩,腰系马面裙,在酒入愁肠之下,手握扇子遮住酒杯慢慢的喝下第一杯酒;第二杯她放下扇子畅饮;第三杯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时而衔杯,时而卧鱼,时而醉步,将杨贵妃从初醉到醺醉,痛快淋漓的表现出来。
      包厢里人人看着津津有味,只有闫老太太频频摇头,似对台上的表演者感到不满意。
      “要是换一蝶上去演,不知道要比她强多少倍。”闫老太太道。
      程老板听到这话,不禁惊讶问:“老夫人口中说的一蝶,莫非是早些年前红极一时的良家班四小旦角之一的良一蝶?”
      闫老太太诧然问:“你也听说过她?”
      “何止是听说过,当年我为了能听她一出戏,不惜抹下面子求人让出票给我。”程老板叹口气惋惜道:“可惜啊她突然消失,去向不明。”

第180章 听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