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然撇了撇嘴，反驳的声音很轻，但顾衍之还是听清楚了：“好歹成年了。”
她反驳的有理有据，殊不知在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顾衍之盯着她看的眼神就多了某种不一样的东西。
几乎是同时，顾衍之的心底就闪过了一句叫嚣着的话——
嗯，虽然小是小了点儿，但好歹成年了。
成年了，是不是就可以吃了？
但奈何，许星然并不懂他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
讨烟被拒绝后，她便学着顾衍之刚才的样子，往前走了几步，将手搭在栏杆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在上面敲，距离比刚才更近了些，还未消散的烟味和薄荷味也更浓了。
更加肆意地在她的鼻息间缠绕，烟草味扰乱着心神，淡淡的薄荷气息又像在安抚着什么。
顾衍之侧过脸看她，视线落在她那张没有丝毫瑕疵，白得像瓷似的脸颊上，哪怕只是侧脸，那也是美好到无法形容的艺术品。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顾衍之沉思了一下，像想到了什么，忽然道：“你跟周斯越他们很熟吗？”
闻言，许星然怔了一下，虽然弄不明白顾衍之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但她还是摇了摇头，很仔细地回答了：“不太熟，也就出国前见过几次面。你知道的，我是这两天才回国的。”
“嗯。”
顾衍之应了一声，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不太明显的弧度，语调也随之变得有些古怪，带着难以捕捉的玩味儿。
紧盯着她，缓缓道：“我还以为你跟他们很熟呢，毕竟我刚才听见，你叫他们哥哥了。”
第21章 成年了，是不是就可以吃了？[2/2页]